夕陽西下,李寒窯拉著項天鶴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此時的項天鶴,和剛才的模樣可謂是大相徑庭。
剛才的他垂頭喪氣、蔫了吧唧,衣服寒酸且破舊,整個人透著一股自卑的狀態。毫不誇張的說,拉去劇組演小乞丐都不用化妝。
而現在的他,手裡揣著最新款的智慧手機,身上穿著“三葉草”運動套裝。之前雞窩一樣的頭髮,也已經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剪成了一個微分碎蓋。
李寒窯側頭看去,夕陽照在項天鶴的側臉上,少年俊秀的臉龐透著自信,看上去熠熠生輝。
畢竟是雙胞胎,項天鶴的模樣很像他哥,也是個標準的小帥哥。
只不過因為之前的他缺少打扮,讓貧窮和自卑限制了他的光彩。
但此刻,經過一番整理之後,項天鶴的氣質和模樣大變,絲毫不輸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們。
一眼看上去,他還真挺像某個集團的小少爺。
……
價值近千元的新鞋,讓項天鶴連走路都小心翼翼。他每一步都走的很輕,好像生怕踩髒了鞋底一般。
“實在不行的話,把鞋脫下來掛在脖子上吧~”
李寒窯在一旁打趣道。
“好。”
不料,項天鶴回答的乾脆利索,居然直接把新鞋脫了下來,只穿著剛買的襪子走路。
李寒窯嘴角一陣抽搐,他忍不住補充道:
“這襪子也是200塊錢一雙。”
項天鶴聞言,毫不猶豫的把襪子脫下來,然後把襪子脫下來,塞進口袋裡。
李寒窯忍俊不禁,逗他道:
“這外面全是灰塵,你就不怕把你兩千塊錢的外套弄髒了?”
項天鶴聞言覺得有道理,脫下外套。
“短袖五百。”
項天鶴又脫下短袖,露出削瘦的上半身。
“褲子八百。”
項天鶴脫下褲子,只穿著內褲。
“內褲四百五。”
項天鶴沒脫內褲。
“內褲四百五。”
李寒窯又重複了一遍。
項天鶴還是沒脫。
……
微風吹過,項天鶴的頭髮微微晃動。
“給你做的這個髮型,花了一百五,被風吹亂了怎麼辦?”
李寒窯憋笑憋的臉色漲紅,再次開口說道。
項天鶴咬咬牙,又開啟裝衣服的袋子,套在自己頭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寒窯再也忍不住了,他笑的渾身發抖,肚子都隱隱作痛起來。
五分鐘後,李寒窯終於笑完了,他拍了一下項天鶴的屁股,嘴角微微勾起:
“臭小子,趕緊把衣服穿上,要不然以後再也不給你買了!”
這句話好像擊中了項天鶴的命門,急忙穿好衣服,學著香港電影裡古惑仔的樣子,敬禮道:
“Yes,阿Sir!”
李寒窯無可奈何的笑著搖搖頭,他逐漸收斂了笑容,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天鶴,記住,以後不許這個樣子了!”
“哪個樣子?”
項天鶴歪著頭,手指放在嘴角,似乎真的沒有聽明白。
李寒窯的眸子如古井一般深邃,他拍了拍少年的後背,沉聲說道:
“別駝背,挺直!”
項天鶴趕緊挺直脊背。
李寒窯拿走落在項天鶴頭頂上的葉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記住,永遠不要因為和錢相關的東西,讓別人發笑。”
李寒窯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