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控制表情。
半空中,
陳文濤注意到了想要趁亂離開的李寒窯,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他媽想往哪兒跑!”
說完,他便控制著自己懸浮在空中的身體,向李寒窯追去。
“這個姓陳的要卷著鑰匙跑路啦,兄弟們上啊,別讓他跑了!”
看到陳文濤要逃,新生們一呼百應,急忙罵罵咧咧的追了上去。
……
廣場的旁邊是一片樹林。
李寒窯在樹林裡左右逃竄,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而在他的後面,陳文濤緊追不捨。至於π,早就被甩在最後面了。
或許是皇級血統的優勢吧,李寒窯的身體素質,明顯要強過那些其他醒靈的新生。
因此,他的速度極快,在前面遙遙領先。
而依靠著【懸樞】的力量,陳文濤居然也沒被李寒窯甩多遠,一直保持著兩百米的距離。
在他倆的後面,是密密麻麻的新生們。
“陳文濤是吧?別跑,丟你老母,把鑰匙交出來!”
追逐的過程中,新生們已經把陳文濤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了,罵的陳文濤狗血噴頭,可他又不敢反駁什麼。
就在這時,李寒窯看到了樹林旁有一個深坑。他靈機一動,直接鑽進了深坑,然後匍匐臥倒。
就在他的眼前,新生大軍們追逐著陳文濤呼嘯而過,捲起滾滾煙塵。
李寒窯鬆了口氣。
“臭、臭小子……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可惜的是,事與願違。
幾分鐘之後,他的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
李寒窯無奈的笑著回頭,果不其然,是已經累成狗的陳文濤。
陳文濤如同一頭剛犁完十畝地的耕牛,他大汗淋漓,累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他死死的瞪著李寒窯,眼神幾乎要活剮了李寒窯。
李寒窯面帶微笑,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新生們並沒有追上來,看來是被陳文濤甩掉了。
“唉……”
李寒窯嘆了一口氣,他止不住的搖頭,並一步步向陳文濤走去。
嘭!
只是,走到一半時,李寒窯的大腿肌肉驟然發力。
磅礴的力量從他的腿上噴湧而出,將他的整個身體助推出去,猶如一顆子彈,射向陳文濤。
“你……”
陳文濤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他沒有料到,李寒窯居然出手如此果斷。
沓!
李寒窯並沒有給陳文濤反應的時間,對方的神契可以懸浮在空中,這對他來說太不利了,因此,他必須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而剛剛的群毆和追逐,又消耗了陳文濤大量的體力。把握機會現在出手,簡直再合適不過。
李寒窯永遠銘記一句話:
“如果這個架非打不可,你永遠要做第一個動手的那個。”
他站穩身形,緊握拳頭揮出,咔啦,拳頭在揮動的過程中凝結出一層冰霜,使攻勢更加凌厲。
咚——
漂亮的一記下勾拳,狠狠的打在陳文濤的下巴上,他只感覺頭暈目眩、眼冒金星,難以控制自己搖晃的身體。
“出手要快,下手要狠!”
李寒窯默唸著這句話,他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陳文濤的身體上。
陳文濤被打的個七葷八素,感覺五臟六腑都翻飛起來。他只能憑藉本能防禦和躲閃,根本沒有發動【懸樞】的機會。
“懸……”
終於抓住一個間隙,陳文濤念出【懸樞】的音節。
“懸你妹!”
李寒窯大手一揮,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