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道:“劉兄如何這般想不開,男子漢大丈夫,大不了一切從頭再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隱居避世,不管仇人依舊逍遙法外,豈是男子漢所為?”
暴擊!
又見暴擊!
劉彥昌的內心發出一陣陣沉悶的慘叫聲。
“那王兄有何指教?”劉彥昌的語氣已經很不善了。
楚河卻好像完全沒有聽懂似的說道:“我們去投靠李德裕李公,他老人家一心為公,劉兄你能擺脫牢獄之災,也多虧了李公。有他在,一定能為劉兄主持公道。”
劉彥昌的臉上只有冷笑,不過眼中倒也湧起了幾分希冀之色。
一場牢獄,蠶室三日,倒是讓劉彥昌的政治思維稍稍拔高了一個檔次。
對於‘王勃朗’將李德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