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出了事,以後你就不怕守活寡啊!?”
江家旺一聲慘叫,卻不敢對顧明婧怎麼樣,他知道顧明婧其實是一個醋罈子,只是她在外人面前一向表現很大方得體而已。
今兒發生這種事,她當然生氣,可這也不能怪他啊,他也不想啊,他一直都很剋制,只是今兒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衝動。
不過那丫頭確實讓他狠狠地爽了一把,雖然把人給玩死了,可他從來就沒有在做那種事那麼舒服過。
“你還說!你若剋制一點,今兒會被那麼多人逮個正著麼?你知不知道,我要花多少心思才能把你今兒的名聲給救回來?都是你這東西惹的禍!”
顧明婧嗔了江家旺一眼,倒沒有再動手,將他身上的汙跡擦乾淨後,起身取過衣裳給他穿上。這會子他們得商量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上次你送了一個那麼漂亮的丫頭到我床上,我都沒碰。這一次我是著了別人的道才會這樣,明婧,你可不能這麼冤枉我。”
江家旺趕緊半抱住顧明婧柔聲細語的哄著。他也知道今兒這事後果挺嚴重,若沒有處理好,他這以後的官途可能就要毀在這裡。
只是到底是誰這麼整他,搞壞他的名聲對誰有好處?江家旺蹙著眉,在浴室玩丫頭人家頂多說他一聲風流,可若在別人家的浴室將人給玩死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初始看到那個丫頭的死相,是真的被嚇住了!他這輩子都沒殺過人,何況是以這種方式殺了人。
這事若傳出去,以後他就沒臉在安雲在呆下去了,就更別說回縣衙後會遭到什麼樣的處分。
“這事兒可是你的寶貝侄女乾的。若是我們能找出這事跟她有關的證據,這一次她不死也要脫層皮!一會子若有人來,你就一口咬定這事跟江雲漪有關,否則你就別想躲過一劫。”
顧明婧思前想後,只有把這件全推到江雲漪身上,他們才可能完全從這件事中摘出來。
即使不能完全摘乾淨,也可以讓江雲漪從此以後背上不賢的名聲。一個敢向自己的親叔叔下媚藥的人,她倒要看看以後她怎麼在安雲繼續風光下去!
“指證她是沒問題,誰要這死丫頭這麼狠,竟然給我下這種藥。她這分明是想害死我,只是這事我們要怎麼才能讓別人相信這事跟她有關?”
江家旺此刻也恨江雲漪恨得牙癢癢,虧他還想著待江雲漪成了金家的媳婦後,他會憑著他的官位罩著她,讓金家不敢欺晦她。
哼,現在這死丫頭把他搞成這個樣子,不要說罩著她了,他不讓金元把她給她整死就不錯了。
這死丫頭也確實應該給她一點教訓,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不管別人信不信,這假話說多了也能成真話,何況我們說的可沒有半句是虛言。這事兒你可得聽我的,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給我一口咬定這事就是江雲漪乾的。”
顧明婧唇邊勾起了抹冷笑,她之所以從竹春園匆匆出來,就是要找江家旺好好商量如何把這盆髒水潑到江雲漪身上。
其實也不算髒水,這事本來就是江雲漪乾的,她可一點都沒有冤枉她!
“你放心,我一定聽你的。只是宴席上你給雲漪喝的酒她不是喝了麼?現在她人在金寶房間的事兒應該已為人所知,我們再給她加上這一條罪名,效果貌似不大吧。”
江家旺因為扯上姦殺丫頭的事兒,根本不知道竹春園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江雲漪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他只是想著,現在外頭可能在瘋傳江雲漪不知廉恥竟然跟金家少爺睡到了一張床上,那他再把這件事栽到江雲漪頭上不是多此一舉麼?
“她運氣好,不僅人沒事,還把金元的夫人和兒子一起給搞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