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這樣逼我?”
“陸豪那天接我回家,我問他: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他說:我知道,你有你的苦。那時候我想:趙恆遠,我愛了他那麼多,卻是陸豪知道我有我的苦。”
“不準提他的名字。”他對於陸豪那天突然出現把他的女人給救走了這事,一直非常的介意。
“我做出這樣的事,云云理解我,就連陸豪也曉得我有我的苦。可是隻有你趙恆遠,相信我就是故意在宴會上,藉著那麼多人的面,給你壓力,讓你捨不得拒絕,讓你進我的套?趙恆遠,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也許不是我本意,或者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他動容的看著她,她舉起手來細細撫他的臉,她淚眼迷濛,望著他的眼神專注而憂傷:“你難道不會害怕嗎?我那一天從酒店跑出來,看著那一盞盞的車燈在我面前急掠而過,我站在路中間那麼久,一直在問:為什麼不撞過來呢?為什麼?”
“柔兒?”他重重的把她按進懷裡,用力的揉她單薄的肩。心靈的恐慌終於輕慢而又急驟的蔓延開來。那一刻,她想到了死嗎?
“柔兒。”
“所以,我很感激陸豪,在那個時候,在後面抱住了我。”她任他抱著,只有嘴兒在動。一直以來,她都告訴自己:從此,不要和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瓜葛。恨也好,愛也好,就當粉筆字抹了。他不欠她什麼,所以她就不應該責備他。
她想以一種理性的姿態離開他,但是現在,當控訴的潮水開了閘,她才知道,自己並不是那麼的理性,原來自己,真的恨著他。
“我被人砸雞蛋的時候,忽然明白了:你明明知道,拒絕我之後,會讓我陷進什麼樣的絕境,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做了。明知前方是地獄,你還是推我下去了。可是才不久之前,你才和我說過‘你要娶我,只是要給你時間’而已。這一次,我終於明白了,你從來都沒過要娶我的,即使你不喜歡萬家祺,即使你真的有那麼一點喜歡我,你也不會娶我的。從前,你還會哄著我,給我一個模糊的藉口,我就甘心這樣自我欺騙。但是,現在,我已經明白了,太明白了,所以,我想騙自己也騙不下去了。”
“所以呢?所以你想幹什麼?”他瞪著她,雙手捏著她單薄的肩膊。這個女人,竟然也能這麼殘忍,她舉著一把刀來到他的面前,逼迫他:要麼愛、要麼殺!他能怎麼辦?
他這一生,太明白一步的退讓,便是大片的潰敗。
“我能幹什麼?趙總裁,我只求你放過我而已!”
“你休想。”他低頭,涼涼的唇瓣落在她冰冰的臉蛋上,他的聲音有著壓抑著的冷漠:“想和陸豪在一起了?因為他也有錢有勢?他能給你這一間私房菜館?”
“趙恆遠……”
“陸豪打算買下這間私房菜館送給你,你敢說你不知道?”
她本能的反駁:“我不知道,他送給我,我也不會要。”
他斜斜瞅著她的眼神,是一種透骨的鄙視:“就陸豪那個二世祖,你當然不會滿足。你處心積慮的來到我的身邊,想要的怎麼可能只是一間私房菜館?”
“你?”她抬頭,驚訝的看清了他眼裡的淡漠和涼薄。他這個樣子的眼神,她也曾經看見過,是他和林廣揚談一場收購戰的時候。那樣的殘酷決絕,一句話便把一間數十年的上市公司踏平腳下。
她其實也知道,有時候他是極可怕的人。
他的唇依舊貼著她的臉,唇咬著她的耳垂,親密耳語,語音卻冷得��耍骸叭綣�隳艹曬�薷�遙�躍�交岣�愣嗌僨�俊�
她的身子在抖,耳垂被他舔過的地方泛起一陣痠麻,冰涼的像被蛇咬到的麻木:趙恆遠,你竟然知道?
“我的條件是:留在我的身邊,再也不提結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