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肚子,“可憐”的拍得肚皮“啪啪”響:“媽咪你看,我又不是媽咪,爹哋幹嘛壓嘟嘟的小肚肚嘛!”
鄭柔兒一下子晃了神,窗邊射進陽光刺眼,趙恆遠調皮的向她眨著眼睛,舉高手無辜的走近她,俯頭唇瓣輕輕的掃過她的臉:“我是清白的。”
趙恆遠調戲了幾下鄭柔兒,很自在瀟灑的下樓去喝粥。萬家祺盛極的氣勢像飽漲的氣球一樣,用針一紮登時洩了氣。
鄭柔兒抱著小胖嘟下樓:萬小姐,你這麼容易生氣,這日子該怎麼過啊?
趙恆遠又扔下家裡三個女人,自己悠閒自得的回公司去了。雷咖和老黃感慨:“我們恆少爺真是能人所不能,家裡六國大封相,他依然能高枕無憂。”
老黃呵呵的笑。他看著趙恆遠長大,恆少爺的腹黑狡猾,用航空母艦來裝都裝不過來。
趙恆遠才開完月度高層例會,在辦公室屁股都沒坐暖,葉鑫和陳勝強便款款而入。
一向聒噪的陳勝強興奮得很:“我說老三,你不用回家慰妻?”
趙恆遠冷冷的瞟著他:“有話快說。”
“切……”陳勝強大模大樣的坐下來:“我聽老二說,萬家祺和你姑姑住進去了。”
“嗯。”
“哈哈哈,那你每天晚飯後就開始翻牌子?喲,帝王級的享受啊。”
趙恆遠無語,他交的這幾個兄弟,危難時是兄弟,太平時卻是損友。一直以來,都是陳勝強的爛事最多,常常讓他們笑掉大牙。但近來,他這個八卦最絕緣的老三,卻成了緋聞聚焦體。
也難怪,一大早的兩隻就上門來擠兌他。
葉鑫笑得和風霽月:“你姑姑讓萬家祺搬進來,明明是要逼你家魷魚進冷宮的態勢,你也由得她?”
趙恆遠轉著手上的筆,笑容似有似無:“姑姑說:要讓柔兒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陳勝強攤手:“這位置還用看嗎?明擺著的小三狐狸精。”
趙恆遠白他一眼:“姑姑要她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也要萬家祺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萬家祺的位置?就是一個永遠得不到趙恆遠的愛情的可憐女人罷了。
葉鑫嘆氣:“我怎麼覺得,萬家祺愛上你,是她人生最大的不幸呢?”
“所以,我希望她能早點認清自己的不幸。”趙恆遠微曬,明顯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瞥著葉鑫意味深長:“我家魷魚的閨蜜呂云云,她看上了你。”
“你什麼意思?”葉鑫在他的眼裡,分明的看到了賣友求榮的暗光。
“親上加親,以後什麼事情都好辦。”趙恆遠笑得狡猾:“為兄弟兩肋插刀不是?”
“為兄弟可以兩肋插刀,但不用逼我做鴨吧!”
旁邊陳勝強怒了:“老三你太看不起人了,做鴨子,我強項啊。……選我選我!”
“……”
趙思晴在屋內彈鋼琴。久聞趙三小姐,畫畫、鋼琴是全世界名媛淑女的典範,不但琴音精絕,彈琴時的氣質神韻更是當年名門世家公子哥兒眼裡的女神。
鄭柔兒今日一見,不禁歎為觀止。有些傳說只是傳說,像她的武功;有些傳說卻真的很傳說,如同趙三小姐的琴技。
萬家祺坐在趙思晴的旁邊,眼裡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她當年為了求得趙恆遠的垂青,苦練了1年的鋼琴,可惜,指藝不精,五音不全,到現在,也只在初級水平。
趙思晴一曲彈完,壓下琴蓋,盈盈笑著對她:“家祺,才藝這東西只是錦上添花。其實像我們這種大家閨秀,什麼都不用會,也照樣過得富貴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