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獻殷勤,必無好事。他們讓你當頭,會不會打算把你當替罪羊畢竟我們才來不久,沒根沒底,他們怎會信任你。”
羅亦安沉吟一下,答:“有這可能,維諾曾談到他們讓獸人誤以為新羅馬另有領袖,所以,現在他們推我出來,也許有引開獸人目光的含義,但我們也不能平白誤會他們,據我所知,羅馬現在仍處於民主制,執政官是由元老院一年一選的,而後,凱撒的威望太高,羅馬元老院才授予他終身執政官、獨載者地名義,但即使以凱撒的威望,他的獨載仍引來了共和派的刺殺。由此可知,執政官在他們眼裡並不是生殺由我的莫大權力,反而是種沉重的義務,維諾等人可能就是受不了這沉重的壓力,才決心當甩手大掌櫃的。”
羅亦安說到這,微微一笑,說:“更何況,我也不是傻瓜,沒人敢把我當替罪羊甩出去。”
趙箐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你剛才說他們建立了一座東方式的祭壇,祭奠英烈——不是墓園而是祭壇,你不覺得奇怪嗎?我雖然懂得不多,但我聽說羅馬就是在不斷地與亞細亞、與埃及、與波斯的戰鬥中,沾染了東方君主制的惡習,才逐漸走上帝制的。這夥人是征討波斯殘餘,你不覺得他們身上東方氣息太濃了嗎?”
“放心”,羅亦安回答:“也許是文化不同,羅馬人很少有篡位的習慣,整個西方世界七八幹年的歷史裡,篡位的人寥寥無幾。這也許是封建制下的傳承習慣使然,比如:羅馬禁衛軍在歷史上曾殺過多位不合他們口味地皇帝,也曾扶持過多位皇帝登基,但他們從沒有‘彼可以取而代之’的習慣——這就是討建,父傳子,子傳孫,永永遠遠,不可逾越,不可違背。所以。我接受他們的擁戴掌管新羅馬。在他們沒有更好的人選之前,他們決不會反噬……何況,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趙箐懶洋洋地翻個身,迴避了這話中關於羅亦安對後代繼續掌權的暗示,說:“男人的事情我不懂,我放棄爭論。你自己小心吧。還有,快點找著回家的路,我想家了。”說完,她翻個身,沉沉睡去。
連續三天,羅亦安上午處理城內的市政,下午謄書,同時翻譯一些獸人地典藉,晚上去神廟修復機甲人。日子過得很平靜。
以羅亦安管理大型公司地經驗。管理這樣一個古代小城,很輕易就贏得了眾人的尊重,對於典籍的整理與謄錄,他也取得了很大的進展。腦海裡擁有全本書籍影像的羅亦安幾乎是以神速在影印那些書籍,僅僅三天就完成了多本書籍的謄錄。同時。翻譯獸人書籍地工作也進行地很順利,只花費了數小時時間,羅亦安就搞懂了獸人語言的奧秘,三天時間,兩冊獸人典籍也被翻譯過來。
驕傲的羅馬人到這生活多年了,也許是語言的鴻溝太大,也許是羅馬人根本不在意獸人的文化,所以他們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僅僅停留在表面,羅亦安翻譯的是獸人大陸的地理志,以及獸人們圖騰崇拜的禮儀與文化。從這些書藉看,獸人們還處於原始地拜物教階段,他們崇拜一切自然現象,比如相信山有山神,地有土地神,天有雷神、雨神、風神等等。相比之下,還不如羅馬的多神教成體系。如果採用文化征服的手法,很可能為羅馬人贏得無數的同盟者……
從地理志上,羅亦安隱隱約約察覺到,這裡的大陸似乎與地球上地非洲形態相似,也許,這裡就是異度空間的非洲,從地理之上,羅亦安還發現這個大陸存在著更多的智慧物種,遠遠超過維諾所描述的那些種類。不過,由於羅亦安現在的全副心思都在機甲人身上,他僅僅瞥了一眼相關描述,心思略微一轉,就再也沒為它費心。
今晚是最關鍵的時刻,三天來,羅亦安摸索著尋找到了機甲人的主控板,又小心翼翼地調開了所有與主控板連線的所有電線——他不知道加上電的機甲人會如何對待自已這個解剖者,所以只好採取這種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