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緊握著拳頭,“不明白?蕭陽,你以為你不承認,本夫人便拿你沒辦法?”
蕭陽呵呵一笑,“對於令公子的死,我表示我很開心,但是,這並不意味這我蕭陽殺了他。”頓了會,蕭陽繼而正色說道,“要知道,在明珠,我可是被授予良好市民稱號,怎麼會隨意殺人呢?”
“蕭陽!”沈飛文怒極大喝,冷聲說道,“你當然沒有無聲無息闖入沈家殺我三弟的實力,但是,你僱了殺手‘長袍’!”
殺手‘長袍’?
頃刻,在場眾人也不禁微微動容,殺手‘長袍’的名聲確實不小,只是,沒人想到,所謂的殺手‘長袍’早便已經陰溝裡翻船了。
蕭陽不嗤冷笑,冷眉瞥著沈家一眾,“你們親眼所見?”
“哼!三弟死的地點,就發現了殺手‘長袍’獨門的‘黑帖’!你還想狡辯?”
蕭陽不解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因為我穿著長袍?”蕭陽無奈地攤手,半響,斜眼瞟著沈飛文,“同樣是長袍就要被認罪,難道說,出門左拐街角的那個傻子和沈大少爺的智商都一樣了?因為你們都胯下有鳥,並且目測不大。”
“你……”沈飛文霎時間氣得神色漲紅起來,渾身顫抖地指著蕭陽……“你才剛到京城,我兒子便被殺手所殺!這一切,你不認為太巧合了嗎?”馬靜美的語氣刺耳而尖銳。“而且,你與我兒子本有過節,更有將他置之死地的殺人動機!任憑你口舌再多,也洗脫不掉你僱兇殺人的嫌疑。”
聞言,蕭陽突兀地哈哈一笑,“有時候,往往太過於巧合的事情卻最終都不是事實。”蕭陽放了個煙霧彈後,又隨口打了個地圖炮,“難道說,就只有我想將沈成文置之死地,沈成文在京城的仇家有不少吧,或許,我身後的君家,就想將沈成文置諸死地而後快呢!”
禍水東引,直接牽扯到了君家。同時還眼睛一亮,“君家嫌疑大著呢,一來或許有人也不同意讓大小姐嫁給沈成文,二來,殺了沈成文,可以借沈家的力量,對付我蕭陽!嘖嘖,好一個借刀殺人,一石二鳥之計啊!”
蕭陽話音一落,身後的君家不少人頓時間臉色大變起來。
面容難堪,原本還抱著看戲的心態,現在一下子矛頭都指向自己了,而且,馬靜美此刻也不由地將視線看向了君家,蕭陽所說,卻也不是並無道理。
“哼!簡直一派胡言。”三長老此刻一怒站了起來,冷盯著蕭陽,眼眸厲芒閃動,“君家要對付你,還需要用得著藉助別人的力量?”
“需要與不需要,跟會不會,那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蕭陽攤手懷疑道,“三長老,莫非你這是被揭穿了事實後惱羞成怒?”
“你……”三長老一陣氣窒,猛地一揮袖,“胡扯!”
蕭陽也沒想到,自己剛剛說的,君家或許有人並不想君鐵纓嫁給沈家,恰好便說中的三長老的死穴!君家所有人都知道,三長老這邊的勢力,一向都是反對將君鐵纓嫁給沈成文,勢要將其趕出君家。
所以,蕭陽的禍水東引,正踩到了三長老的痛腳,他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態度來。
“沈夫人,老夫以人格保證,絕對沒有對付你兒子的行為。”三長老沉聲開口。
馬靜美的臉色陰沉不定,此時,蕭陽卻挺起胸膛,道,“說話誰不會?我也以任何保證,人不是我蕭陽殺的。”
馬靜美此刻氣得渾身顫抖,一旁的沈飛文忍不住怒聲一喝,“休想狡辯!難道說是殺手‘長袍’無緣無故地要來殺我三弟?”
蕭陽非常贊同地點頭,“極有可能。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報仇,那就找那個什麼殺手‘長袍’去吧!”
此刻,沈家的眾人可謂之是騎虎難下了,一個個包圍著蕭陽,面面相覷,卻不知道該出手還是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