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逐月的定情之地?”
我緩步向那茅舍走去,來到門前,伸手推開那結滿蛛網塵絲地大門,沒想到經年日久,那門扇早已腐朽,‘吱呀!’一聲倒在了地上。
走入房內,卻見其中的桌椅板凳,全部保持著原貌,因為有了剛才的經驗,我不敢在去碰室內任何的物品,生恐將之毀去。
圓慧道:“師叔讓我將這裡全部焚燬!”
我點了點頭,下要轉身離去,忽然留意到西檣處掛著一幅畫像,我向來喜好丹青,對於任何墨跡自然要多留意一些,當下走了過去,小心地從牆上摘下畫卷,那畫卷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浮灰,看不清上面到底繪的些什麼。
我來到光亮之處,小心地拂去浮灰,卻見畫卷上繪的是一個男人的畫像,那男子的面貌對來說竟有幾分熟悉,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湊到光亮處望去,目光登時凝滯在那畫卷之上,許久未能說出話來。
這男子的面貌竟然有八分和曹睿相似,我脫口道:“怎麼會是他……”
圓慧也湊了過來,她迷惑道:“你說什麼?難道你認識此人?”
我迅速穩定了一下情緒,淡然笑道:“我只是覺得此人有些面熟。”
圓慧搖了搖頭道:“此人我從未見過?”
我低聲道:“他是不是花逐月?”
圓慧充滿迷惘道:“花逐月是本門高手,加上他英年早逝,我並未見過他的真容,我聽說他易容之術妙絕天下,這幅畫像究竟是不是他本人也未必可知。”
我點了點頭,將那畫像小心的收好,如果這幅畫像真的是花逐月,那麼曹睿無疑和花逐月有脫不開的關係,我幾乎可以斷定曹睿就是花逐月,可是他當初為何要將春宮圖交到我的手中,又為何三番兩次的點拔於我?曹睿的身上究竟擁有怎樣的秘密呢?
我忽然想起採雪,當初我和曹睿的邂逅究竟是不是一場巧遇?採雪和他之間究竟是不是以前便相識?一層層的迷霧籠罩了我的內心,我恨不能立刻撥開這所有的謎團,看清整件事情的真相。
圓慧親手焚燬了這兩件茅舍,我雖然不瞭解秋月寒和花逐月之間的那段過去,可是我能夠斷定,這裡曾經存留著他們最美好的回憶,茅舍的焚燬也代表著她的那段情感隨著她生命的逝去而徹底終結。
我和圓慧將秋月寒的骨灰埋葬在烈火焚燒過的土地之上,按照秋月寒的吩咐,墳冢要與地齊平,周圍種植梅花。
我親手完成了她的心願。
我們恭恭敬敬的跪在秋月寒的墓前,拜了三拜。在我的心目之中,雖然和秋月寒沒有師徒的名份,可是早已將她視為自己的師父。
我向圓慧道:“師姐打算往哪裡去?”
圓慧輕聲道:“我打算前往晉國。”
我微感詫異道:“師姐前往晉國所為何事?”
圓慧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左手之上,我垂頭望去,她目光所關注的乃是當初秋月寒傳給我的綠玉戒指。
圓慧道:“主人,我身為縹緲閣弟子自然要為縹緲閣出力,師叔臨終以前,專門交待一定要主人照顧好縹緲閣的諸位弟子。”
我心中暗自苦笑,這縹緲閣該不會是一個尼姑庵吧,若是秋月寒留給我一幫尼姑讓我照顧,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試探著問道:“師姐,縹緲閣究竟位於晉國什麼地方?”
圓慧道:“縹緲閣位於是晉國西涼城外清蜀山,主人去了那裡便可以找到。”
我低聲道:“可是那座八百里連綿的清蜀山?”
圓慧點了點頭。
我苦笑道:“清蜀山如此之大,我即便是去了,也未必能夠找到。”
圓慧指了指我手上的戒指道:“裡面有一條蟠龍,主要抵達清蜀山之後,龍頭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