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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頭都是低著的。我沒有伸手去接。

環視了一下屋子,我問“坐那麼大的屋子,自己一個人不怕嗎?”

“他一個星期會過來一兩次。”鄭珍還是低著頭,回答了我的話。

我冷嘲了一聲”是啊,還是新鮮著呢?當然得多用幾次啊!”

我的話太犀利了,鄭珍不說話了,它的沉默,我更加火了,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看,恨不得在摳出她的腦袋看一下她的腦子是用什麼做的。

“鄭珍,那個男人的女兒也只是小你五歲啊!”這一句話說得我自己都心酸了。我不是什麼傻瓜,自然猜出把鄭珍肯定是跟了錢總。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不斷地砸錢,還能為了什麼?

鄭珍哭了,一滴一滴的眼淚砸在了她進握著的手,水滴沿著她的手滴在了她裙襬上,寂靜的空氣裡響起了她輕微的抽泣聲,許久後,她說“笑笑,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可是他很像我爸爸,他疼我,寵我。我愛他。”

我目在了那裡,鄭珍的爸在她九歲的時候,就因為尿毒症去世了。鄭珍總是喜歡和我說他父親的事情,一遍又一遍,我清楚鄭珍是多麼的愛她的父親“那你也不能當他的q婦啊!”我閉上了眼,長長的嘆了一聲。

鄭珍搖著頭,眼睛裡盡是無奈和絕望,她握住了我的手說“我沒有辦法,我愛他。我愛他”很多女人在這個時候,也是那樣說的吧!

我應該很理直氣壯地說“愛也不能成為你成為別人婚姻第三者的藉口。”最後我什麼都沒有說,把鄭珍抱在了懷裡。我太清楚了,當你一直都沒有寵愛,出現了一個人,他把你捧在了手心,你怎麼可能會不淪陷呢?所以就只能緊緊地捉住了那一絲的溫暖,不放手。

在和鄭珍道別的時候,我還是很清醒得告訴她“鄭珍,錢總的q婦不只是你一個。”

鄭珍沒有說話,我明白了自己從她眼裡看到的悲傷來自那裡了。

作為第三者,在這一個社會註定是被討伐的。但是如何一個人都可以指責鄭珍,唯獨我不能,也不可以,我能做的只是勸告。

鄭珍想讓司機把我送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抽了,拒絕了。當我走了長長的一段路時,我開始後悔了,罵著自己有毛病。盯著自己腳下的高跟鞋,我一時火了,看了一下週圍,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我就蹲下了身子,把腳下的高跟鞋拿了。腳踩在了地上,真他媽的舒服啊!

我扭動了幾下腳腕,踩在了人行道上的大理石上,涼涼的,很爽快。

意外的事情,還不是一般的多,在出小區的大門時,一輛車子一個急轉彎,就堵在了我的面前,看著熟悉的車型,還有車牌號,我立刻就警惕了,很想假裝沒有看見繞道走人,我也那樣做了。可是車子不急不慢的尾隨著我,不停地鳴笛,毫不在乎那個不準鳴笛的警告牌。

大門處,人多了不少,一會兒的功夫,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關鍵是我還光著腳丫,恐怕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怪物了。我猛地回過頭,那個人坐在車子裡,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囂張得很。

見我回頭了,他更加過分,按了好幾次的鳴笛。他就坐在那裡,眼睛死死地鎖在了我的身上。看著他那個霸王的樣子,我很想把自己手下的高跟鞋往他的車子上砸去了。砸中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不過,我很理智地把高跟鞋穿上了,回過頭,繼續走自己的路,我就不信,這麼多人在,他會下車來攔人。

他也沒有下車,車子仍是不急不慢的跟著我,只不過鳴笛的次數變多了。我自己都被笛聲吵得受不了。路人看著更加受不了。

一對散步的老人,奶奶走到了我的身邊說“姑娘,你還是上車吧!兩個人吵架了,靜下來好好說一說。”

旁邊的老爺爺插了一句話進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