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你們看見了嗎。”王開元大聲責問保安。幾位保安同時搖頭:“我們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沒有,真是屁話,難道我撞見鬼了。”
“馬老闆彆著急,我們會調查的,你說具體點,怎麼回事?”王開元急忙安慰馬老闆,馬老闆卻不吃這一套,大聲叫道:“我被人打了,還要問怎麼回事嗎,我也不知道。”
“可是、、、、、、”王開元張了張嘴,此時衛生間門前站了許多看熱鬧的人,有個人忽然接著王開元的話說下去:“可是這位馬老闆並沒有受傷。”
“是啊,這位兄弟說得不錯,也看不出傷啊。”王開元也害怕馬老闆難纏,夏侯公子那邊在氣頭上,再得罪馬老闆,自己免不了受責罰,一聽有人說話,好像抓到了救星,立即隨聲附和,看了看說話的人,不認識,大墨鏡,大背頭梳得油光滑亮,八字鬍有點滑稽,臉sè微微有點黃。
“哪有你說話的份,沒有傷怎麼會這樣痛。”馬老闆瞪著衛生間門口的人,不客氣地吼道:“你是誰?”
“我叫黃立。路過貴地。做藥材生意,家裡祖傳,略懂一些醫術。”凌威除了醫術別的不會,偽裝換了模樣但還是離不開醫學方面的專長,也只有這一點不怕拷問。
“說話文縐縐的,有屁用,不是被打難道還是生病。”馬老闆不屑地撇了撇嘴。
“被打你可看見了人?”凌威慢聲慢語詢問。
“沒有看清。”
“你身上有淤青或出血之類的傷痕嗎?”
“好像沒有。”馬老闆拉起衣服看了看疼痛的部位,毫無異樣,自己也愣了一下。
“那麼就是有病,被人襲擊只是幻覺。”凌威說得似乎很有理,沒看見人,沒有傷,說被人打沒人會相信,何況要是有仇,誰打人不是搞個頭破血流,馬老闆看起來可是完好無損,連衣服都看不出一點凌亂。
“馬老闆,以前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情況?”王開元像詢問一位病人那樣詢問起來,馬老闆氣得瞪了瞪眼,衝著凌威大聲吼道:“你說是病,有本事你治治。”
“我還真的想試試。”凌威笑了笑:“不知你願不願意。
“他當然願意。”王開元急忙答應,他可是想盡快息事寧人。馬老闆看凌威說得認真,自己也有點疑惑,沒有說話,無論怎樣只要能解除痛苦就行,其他的慢慢再說。
凌威見初步取得成功,心中竊喜,臉上卻不動神sè,故意在衛生間左右觀望:‘先把馬老闆找個地方放平。”
“扶我回房間。”馬老闆害怕凌威把他直接放在衛生間地板上治療,不僅不舒服,還會被來去的人就像耍猴子一樣觀看,簡直是一種侮辱,不如死了算,立即催促離開。
凌威要的就是這效果,兩位保安立即駕著痛苦滿面的馬老闆離開衛生間,他和羅羽緊隨其後,王開元見羅羽似曾相識,好像是娛樂城的常客也就讓他跟著,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馬老闆,這老傢伙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沙發很舒服,馬老闆躺上去似乎好了一點,但腹中還是一陣陣疼痛。凌威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一會,似乎在沉思,馬老闆也被凌威搞得有點糊塗,略顯緊張:“怎麼啦,你別嚇人,我身體可是好得很。”
“有點麻煩,有點麻煩,這種病是神經方面的,不僅會有錯覺還會有幻覺,必須好好調理。”凌威推了推墨鏡,說得很慎重。
“真假的,怎麼調理?”馬老闆半信半疑,還是追問了一下。凌威見他順著自己的話思考,知道接近成功了,故意思考一下:“我先幫你恢復,要想除根還得花點功夫,明天幫你針灸一下。”
“先幫我恢復,痛死了。”馬老闆臉頰扭曲幾下,又顯得非常痛苦。凌威當然知道這種痛不會要了他的命,慢慢俯下身,在馬老闆腹部幾個穴位上按壓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