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孫青然。
“嗯。”
“於淵,你的動作是不是有點大了。”孫青然開門見山。
“我做這些之前已經公開說明了,我的行為只代表京淵,不代表孫氏。”
“你覺得你說的有用麼?”孫青然聲音有些大。
“那我現在就辭去孫氏執行董事一職。”
“你這是在威脅我!”孫青然氣急,將手中的檔案扔到桌子上。
“憶安馬上就回來了,到時候我會和他做交接,您也知道,京淵上市,以後工作會很多,孫氏我怕無暇顧及。”
“跟著你去港市那個丫頭,是不是叫何皎!s酒店的人事經理?”
於淵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你調查我?”
“呵!”孫青然冷笑“阿淵,你的眼光真的很一般。過段時間半晴就回來了,你趕緊把這事處理乾淨,不然沒法和蘇家交代。”
“孫女士,您覺得我會聽您的安排麼?您別碰何皎,這是我的底線。”於淵冷冷開口,不等孫青然說話,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於淵洗漱了一下出來,看到何皎還在熟睡,沒有打擾她,換了衣服便出了臥室。
簡單吃了早飯,就離開了“安姨,讓何皎睡到自然醒。”
“好的於先生。”
何皎是睡到了中午十一點,才醒來,渾身散架了般,摸出手機看了看,竟然睡了這麼久,洗漱出門看到安姨正在準備中午的飯。
“安姨。”
“何小姐醒了!準備吃飯吧?還是晚一會兒?”
“直接吃吧!於淵什麼時候走的?”何皎幫安姨拿盤子盛菜。
“於先生走得早,專門交代了不讓我打擾你,說讓你睡到自然醒!於先生對您真好!”安姨笑著說。
何皎臉一紅,低著頭幫安姨將菜放到餐桌上。“安姨,一起吃,我一個人吃不完。”
“這可不行,還是要主僕分清的。”
“不用!於淵又不在家,您快坐下!我給您盛飯!”何皎拉著安姨坐下,把自己的米飯遞給安姨,自己又盛了一碗。
“安姨,你怎麼會在港市啊!”
“是劉助理那天晚上說您也會跟著於先生來,於先生怕您不習慣別的傭人,就讓我連夜坐飛機過來了。”安姨拿了雙公筷,給自己碗裡夾了一些菜,只吃碗裡的,便不再碰菜盤,她很有分寸。“我一直跟著於先生,照顧他,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孩子這般上心呢!於先生以前總是冷冰冰的,但是就從上次您來過柏悅府之後,於先生就變了不少。”
何皎低聲笑著“他確實看上去總是冷冰冰的!”
“於先生是外冷心熱。他應該沒和您講過我的家裡事兒!”安姨放下筷子緩緩道。
“我之前雖然常年在滬市,但是我是北市人,我家那口子是滬市的,他走的早,兒子一直在滬市上學,畢業了於先生給安排到了他的公司,正好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回北市繼續照顧於先生了。於先生對我們家有恩!”許是想到了傷心事兒,安姨眼眶紅了起來。
“我家那口子啊,年輕的時候做生意失敗自殺了,欠了很多債,是在孫氏大樓上跳下來的,當時孩子小,嚇得昏了過去,那年滬城下了好大的雪,打不到車,是於先生開車送我們過去的,然後還讓我在滬城他的家裡工作,每個月給我開高昂的工資,也免費供我兒子上學。您別瞧著於先生天天冷著臉,其實他心裡比誰都熱!他還樂忠於做公益,經常往福利院、敬老院送東西,衣服,吃的,錢,都送。”
這個是何皎沒有想到的。
連續幾天,於淵都是早出晚歸,而何皎很聽話,在家裡不出門,無聊了就打打遊戲,去花園轉轉,和安姨一起做做甜點,給保鏢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