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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有流水紋樣的藍色和服比昨天的形象更加鮮明。

織田頗有禮貌地吃完早餐果然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接著明子穿上木屐送我們到門口向我深深鞠躬。我沒有回禮直接鑽進車子而秦琴和織田都恭敬地嚮明子鞠躬告別。有時候過分的彬彬有禮讓我覺得厭惡甚至覺得虛偽。

“織田你住的這麼遠為什麼不買輛車?”在車上秦琴主動和織田攀談可能是想挽回早晨的誤會造成的壞影響。

“我每天都跑步上學。”織田的回答很忠厚絲毫沒有戲謔的成分。

這傢伙果然夠有毅力即便在慕尼黑這所國際大城市裡對自己的修行也毫不放鬆。相比之下我就有點慚愧了。

秦琴雖然感到很驚訝但只是把織田的跑步當成普通的清晨鍛鍊。但我深知忍者的跑步鍛鍊必定是身負幾十公斤重量的負重長跑而他們為了保持自己輕快的體型對自己的飲食也嚴加控制。真正的忍者是非常可怕的他們能用手指拎起裝有6o公斤大米的袋子如果光比力量的話我不是織田的對手。

將他們送到學校我和往常一樣去啤酒花園消遣。再過不久就要回舊金山如今抓緊時間多多品嚐這裡的美酒。但我從不豪飲保持清醒對我來說很重要。醉醺醺的形象是失敗男人的專利。

忽然接到馨雨的電話責問我昨天為什麼沒有去接莉莎使得莉莎在幼兒園裡等了很久。“況且外面還下著大雨。”她最後加了這句話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必須承認那是我的疏忽但馨雨責問的語氣實在不夠婉轉。經過三分鐘不愉快的談話她決定今天自己去接莉莎。

傍晚接秦琴回家她比平時要沉默寡言似乎在故意迴避什麼。雖然昨天我們什麼都沒有生但一起過夜的事實依然讓平靜下來的秦琴覺得尷尬。

她是個見到裸體陽光浴都會尖叫的女孩我理解她的感受。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會理睬受到雷電驚嚇的秦琴而昨天的我卻有些莽撞。

“林天。”沉默許久她突然叫我的名字讓我一陣緊張。

“怎麼?”

“明天我想自己上學。”她猶豫幾秒說出這句話。

我沒有說話食指輕輕敲擊方向盤。

“好的。”我將車駛進第四大街。

回到馨雨的公寓莉莎很高興地撲到幾乎兩天沒見的我身上絲毫沒有因為昨天的過錯而記恨我。

雖稱不上寬宏大量但馨雨也絕非斤斤計較之人沒有提起今天電話裡的小吵。我忽然意識到最近全是秦琴的事情我心裡逐漸忽略了她們母女。

馨雨表面上把我當作若有若無的人但其實她希望我能夠多關心莉莎。每天讓我接送莉莎就是讓莉莎從我這裡得到一些父愛的補償。

透過窗戶看著對面的公寓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兩個公寓僅僅隔著一條馬路卻是兩個獨立的世界。我在兩個世界裡跳來跳去把自己都弄得暈頭轉向。

………【第六十七章 情敵?!】………

早晨醒來條件反射地拿起枕邊的手機。卻突然想起秦琴今天不想讓我送。

這是女孩的一種自我保護當她敏感地意識到某些事情正在偏離正常軌道的時候她會要求離開找一個靜靜的地方找一個靜靜的時間獨自思索。

而男人不同他們順其自然或者懶惰地任憑事情以某種趨勢展下去可能直到最後才會現事情錯的太離譜。

也許我們之間應該靜一靜。這不能怪秦琴。

我躺在床上聽門外馨雨跳健美操的聲音變得有些昏昏欲睡。這個長達三個月的慕尼黑之夢有點冗長讓我的頭有點沉。

馨雨敲門然後還沒等我回答就將門開啟“你送莉莎去幼兒園我去上班了。”她總是這樣所謂的禮貌在她這裡僅僅是一種形式。但我喜歡她這種性格對她既不厭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