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書鋪的名字,並且繳納一定數額的加盟費。所以,咱們書鋪的名字以及圖案標誌必須在朝廷要有備案。這樣別的商戶想仿也仿不了。”
周瀚民眼睛是越聽越亮,心下的激動更是無法形容。他太懂了,此法要是用出來,那麼來年國庫充盈絕對不是問題。
“兒媳婦,真是大才,你要是個男子,在朝堂的地位絕對不會比這小子低。”
一旁坐著元忠賢也點頭深以為然。王婆子,李春平,張氏幾人皆是相視一笑,心中自豪油然而生。
坐在對面的李春華此時眼眸一暗,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悵然之情。片刻後,似忽然想明白了什麼,眼神變得清明而堅定。既然小瀾如此有才華,一心想為百姓做事,那他就做了這個堅強的後盾又如何?
元忠賢和周瀚民兩人,與李瀾越聊越興奮。
而這邊見李瀾總是時不時的舔一下嘴唇的周雲天,忽然眼眸一沉,拿起一旁的茶壺又給添了水,出聲打斷道:“爹和世伯說了半天,也喝些水。”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見周雲天面色帶上些許不悅,心知確實有些說的多了,便停止了話題,不自然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一行人回到家中,元忠賢與周瀚民看著李瀾的眼神還是意猶未盡,正欲說什麼,被周雲天搶了先。
“世伯,爹,這一天也累了,你們去洗漱一番早些歇息。”
兩人相視一眼,元忠賢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一臉失落的走進屋去。
周瀚民瞧著自家兒子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眼眸一閃,便出聲打趣道:“瀾丫頭,你瞧上雲天什麼了?除了一張臉能看,我真是瞧不出他有何好的。”
“伯父說的對,我就是看上他那張臉了。”
此話一出,周瀚民一愣,再瞧著自家兒子那不值錢的笑,咂吧下嘴,便轉身走了。
不一會,眾人都回了各自屋中,院子裡只剩李瀾,周雲天,李春華三人。
李瀾見李春華與她有話要說,便朝周雲天使了眼色,讓他先回屋。可是周雲天彷彿跟看不見一樣,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
李瀾尷尬的咳嗽一聲,柔聲道:“你快進屋,一會我去你屋中找你如何?”
周雲天眼眸一閃,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眼李春華,便轉身走進了屋。
“四叔,可是有話要與我說?”
李瀾走到他面前,問道。
李春華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子片刻,便柔聲道:“小瀾應知我身世了吧。”
“嗯,奶已經與我說了。”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呢?”
瞧見李春華眼中的期盼與一閃而過希冀,李瀾心中輕嘆一聲,心道:四叔,你這是何苦呢?
“四叔心中不是已早有了答案嗎?”
聽了她的話,李春華輕笑一聲,彷彿在自嘲,又彷彿在肯定她的話。
“小瀾,若是沒有周雲天,你說我們能……”
“四叔,沒有如果。而且,四叔,我們既然活在這世上,除了成婚嫁娶,還有各自的使命,只是每人身負的重量不一樣而已,有的重有的輕。
但若是不想自己心中之人受苦受累,那我們只能替其負重前行,終其一生,都在為減輕自身揹負的重量,而在努力。”
見她眼神如此清明,李春華心下明瞭,這些時日,倒是他著了相,總是糾結於此,現下,心中豁然開朗。
看著李瀾,眼眸盡是溫和,柔聲道:“小瀾說的對。”
心下更是堅定道:那你身上揹負的重量,就讓我替你背。我來為你撐起這片天地,讓你安心,盡情肆意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