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陳旺,你莫要在此生事,當初要不是因為你,也不會搞成現如今這樣。”
“村長,你看你這話說的。咋能怪我呢?要怪就怪李家村這幫人,做事太喪良心。有水車都不願意給我們用。還有村長,真要說怪,那也是你與人家李家村村長的關係不行,不然,人家王家村,劉家灣都給送了水車,為啥到咱這就要拿回去?”
“你,你……”
陳村長顫著手指著他,呼吸急促,氣的向後踉蹌了好幾步,李瀾伸手扶住了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你叫陳旺?”
陳旺循著聲音望去,看見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子,嗤笑一聲,輕蔑道:“你這丫頭,毫無禮數,我咋著都與你父親年紀一般,你怎可直呼我姓名?”
李瀾嗤笑一聲,繼續問道:
“這挖水渠的事,就是你帶頭挑的事?”
“咋是我挑的事,明明我家稻田就在前面,那為啥不能把水車裝在我家稻田附近呢?”
“哎,陳旺,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那挨著溪邊一排稻田,又不是你一家的田在那。憑啥水車裝你那邊。”
“陳小春,你說憑啥?憑我兒是咱們村裡唯一的童生。”
他的話音一落,陳小春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
“這不是有結果了嗎?但是,這水車……我有說,現如今要給你們用嗎?”
李瀾故意拉長音調,笑不達眼底的看著他們。
“啥?你一個丫頭,憑啥說拿回?要拿回,喊你們村長自己來。憑啥讓一個丫頭片子來拿?”
李家村李天虎他們一行人聽到這話,立馬不幹了。年紀小點的李大力,直接就要上前揍那漢子,被一旁的李全拉住,低聲道:“幹啥?忘了咱村的隊訓了?會長還沒發話呢?”
“哼”。李大力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眼對面叫囂的中年漢子。
“行了,我也不想聽你一直在那嗶嗶了。這水車,李家村村長之前是送與你們村子用,可你們不但不感恩,還埋怨我們村長多管閒事。
而你們村的陳金竟然還聯合鎮上的錢豹,想至我們李家村的人於死地。我今日來,除了要拿走水車外,還有就是看看你們這些人裡邊是否有人參與此事,要是有……”
李瀾停頓片刻,冷笑幾聲,天真的一字一句道:“昨夜的慘叫聲,好聽嗎?”
此話一出,陳家村所有人,雙眼睜大,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看著他們的女子,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而站在李瀾身邊的陳村長聽到此話,直接怔愣在當地,他沒想到,就因為自己的一時放縱,差點害了李老頭,害了整個李家村。
這時,為首的陳旺回過神來,指著李瀾,驚恐道:“是你……”
“是我。現在我數到三,若是沒人主動站出來坦白,我就把你們所有人的雙手就像昨夜的陳金一樣,一根一根掰斷。”
陳家村的眾人聽到這冰冷的聲音,猶如墜入了冰窖,冷的打了個哆嗦。
可總有那麼個不怕死,喜歡蹦躂的。
“把我們手都掰斷,你嚇唬誰啊?”人群裡一個不服氣的漢子喊道。
“週五。”
只見眼前一晃,剛剛叫喊的漢子就被拎到了前面,扔在了地上。
“掰了他的一隻手的手指頭,然後再給他一根一根接上。”
李瀾冷漠的掃了地上的漢子一眼,一字一句道。
剎那間,一聲聲慘叫聲震盪在陳家村上空,久久沒有平息。而站在那的陳家村一眾人,各個面露驚恐,嚇得噤若寒蟬。
“陳旺,你說說,還有誰參與了?”
被點名的陳旺,差點沒驚叫起來,顫顫巍巍道:“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