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宋鼎鼎可能會被裴名推下火海,便渾身徹骨的冰涼。
黎畫難以冷靜下來,更無法進行思考,他不再猶豫,也踏上了長劍。
就在長劍懸空的那一剎,略顯熟悉的女聲,從遠處傳來。
「黎畫——」
白琦的聲音微微沙啞,混合在呼嘯的風中,像是嗓子眼裡卡著沙子,乾澀不已。
黎畫的動作一頓,緩緩轉過頭去,只見白琦與宋鼎鼎縱馬而來,許是白琦給馬匹下了蠱,那馬兒卻是不知疲憊似的,猶如弓箭般飛速向前。
宋鼎鼎臉上寫滿了焦急,她甚至等不急馬蹄停下來,便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顧朝雨呢?」
黎畫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火山噴口的方向。
宋鼎鼎顧不得與黎畫的私人恩怨,也來不及多做解釋,她匆匆躍上黎畫踏著的劍身,慌忙道:「快,快去追上她……」
黎畫見她急的臉色蒼白,也不多問,立刻用口訣催動腳下的劍,朝著顧朝雨離去的方向追去。
呼嘯而又熾熱的風打在臉上,從耳邊快速掠過,她聽見火山裡發出轟隆隆的聲響,緊緊提起的心臟,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樣。
晨曦時,宋鼎鼎被裴名鎖在酒窖裡。
她在黑暗中不知待了多久,時間慢的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直到她情緒平復下來,在寂靜無光又封閉著的酒窖內,目光呆滯地看著裴名離去的方向。
心跳聲在酒窖裡,顯得如此突兀,她默數著自己的心跳,已經麻木的腦子在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中,漸漸復甦。
她突然為裴名感到悲哀。
裴名自出生便活在謊言中,慈祥又嚴厲的『母親』龍族公主,亦師亦友悉心照料在身側的翠竹,每月都會來探望他的宋家夫婦,甚至連忠厚老實的啞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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