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了。
他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服軟, 也明白該在什麼時候要強, 這才能讓翠竹自以為將他玩弄於鼓掌中, 給他喘息和修養的機會。
少年沒有再出聲, 翠竹讓他學狗叫的目的, 是為了折辱他。
若是太快讓她達到目的,會讓她覺得不夠盡興。
但達到目的後,如果超過她的預期,也會讓她產生疑心。
學狗叫,一聲便足矣。
站在不遠處的翠竹,看著他蜷縮在地面上,抖如糠篩的身軀,緩緩勾起唇角:「少爺學的真像。」
這話,便是今日暫時放過他的意思。
翠竹擅長攻心,任何事情都是滴水穿石,比起一次性將他逼到絕路,她更喜歡看獵物垂死掙扎,卻又逃脫不了的模樣。
她將酒葫蘆收了起來,冷硬的視線在接觸到龍族公主的臉龐時,微微柔和下來:「公主,地窖裡陰冷,咱們回吧。」
龍族公主微抬下頜,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餘光瞥了他一眼,嗤笑一聲,轉身離去。
她走得很快,這地窖裡的酒罈上,到處都貼著黃符,形成的陣法讓她體內生寒。
翠竹跟在龍族夫人身後,走出沒多遠,腳步微微一頓,看向泥濘潮濕的地面。
她想起少年赤著的脊背上,未曾沾染過絲毫髒汙,而他身下的地面上,也是乾乾淨淨。
前幾日他惹了龍族公主惱火,被龍族公主餓了五日,這期間未曾有人進來地窖給他清潔過身子。
昨日剛剛下過暴雨,雨水沿著地窖上厚重的木板縫隙漏進來,滿地皆是泥濘髒水。
但他周圍卻清理得很乾淨,就像是有人剛剛進入地窖裡打掃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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