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擦拭著鼻血:「你來幹什麼?」
「我想問你點事,就是你跟無臧道君……」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白綺打斷:「我說了多少遍,我跟裴名沒關係,你到底想幹什麼?!」
見她情緒激動,黎畫只好噤聲。
白綺擦乾淨鼻血,看見手指甲縫裡卡著他的一絲血肉,連忙用擦鼻血的手帕,摳出了指甲縫裡的血肉。
她表情似乎有些嫌惡,臉上寫滿了『嫌棄』兩個字,倒是讓黎畫覺得十分委屈。
又不是他讓她摳掉他手上一層肉,再說了他一天沐浴兩次,怎麼搞得好像他有多髒似的。
白綺將用過的血手帕扔在了地上,推搡著他的後背:「沒事就趕緊走,別耽誤我事。」
黎畫敏銳的捕捉到了『別耽誤我事』這幾個字,他便知道,她跟裴名私底下定然有什麼交易。
白綺從晌午之前,便離開了山上,緊接著便不見了蹤影,而他剛剛敲門時,她正好在屋子裡。
或許她一下午哪裡都沒去,一直都在屋子裡待著,要是在屋子裡,她便能幫到裴名……
黎畫視線越過她的肩膀,直直落在了擺滿一屋的黑色蠱盅上。
若是他沒猜錯的話,白綺應該在煉蠱。
「我覺得你今日說的對。」黎畫低著頭,垂下的睫毛輕顫了兩下:「我身為阿鼎的師父,卻沒有為阿鼎做過任何事……」
「我覺得很愧疚。」
他的嗓音低啞,帶著說不出的自責,眼尾泛著一抹淺紅,唇線緊緊抿住,卻止不住輕顫著。
白綺這人吃軟不吃硬,她對別人的態度,取決於別人如何對待她。
若別人是石頭,那她就是金剛石,若別人是雞蛋,那她也會變成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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