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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桃子過敏,一碰到桃毛就打噴嚏、起紅疹,與桃子共處一夜後,她渾身奇癢難耐,身上撓的都沒有好地方了。
宋鼎鼎自然是不相信白綺的話,她好歹學過五年醫,白綺面板上的紅疹子,分明就是過敏的症狀。
雖然不知道白綺為什麼會突然過敏,但她並沒有多問,直接從儲物戒裡取出曬乾的草藥,放到白綺面前:「這是刺蒺藜,每日煎水服用三次,可平肝、解鬱,祛風止癢……」
不知想到什麼,她又補了一句:「也可以當做醒酒湯喝。」
白綺知道這東西,她過敏時,父親總會用這種草藥給她煎水喝。什麼醒酒湯,分明就是宋鼎鼎在給她找臺階下。
她神色微鬱,不想接過刺蒺藜,卻又耐不住身上的奇癢,若是再繼續抓撓起來,怕是要破相留疤了。
遲疑半晌,白綺還是別彆扭扭的接過了刺蒺藜:「我沒有醉酒,但是喝些醒酒湯也可以。」
她正準備再說些什麼,一抬頭對上宋鼎鼎,卻倏地愣住:「你脖子怎麼青了?」
宋鼎鼎有些尷尬的提了提衣領:「沒事,可能是昨天在鬥獸場磕碰到了。」
她脖子上的青痕,是那日玉微道君闖進她房間裡掐的,一雙手掌印隱隱泛青,在白皙修長的頸間顯得尤為突兀。
白綺聞言,愣了一下,目光凝在宋鼎鼎頸間。
她頸上淤青共有四道,像是被手掌掐過的印痕。然而四道淤青上下錯開,指印大小不一,看起來好像不是同一人掐的。
白綺方才倒是聽餐桌旁的人說過,昨日宋鼎鼎和黎畫一人殺了一頭變種獸,但那兩頭變種獸會掐人脖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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