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為一己之私,留在這裡陪著裴名?
玉微道君眸底泛出一抹迷惘,就像江河遠處的散不開的大霧,此時此刻的他,早已看不透自己的心。
只是從小到大的責任讓他銘記著,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天下蒼生重要。
老叟的煙腔從身後倏忽響起,他抖了抖身上的蓑衣,放下手中的旱菸槍:「天不早了,上船。」
雖然抽中長草藥枝的人都可以走,但他們都擔心留久了再生是非,抽到長草藥枝的幾十個人便都爭搶著想要上船。
老叟似乎見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他看著漁舟大概齊上滿十五人,便拿手中的竹竿子一撐,晃得漁船上多出的人站不穩掉了下去。
餘在漁舟上的人,不多不少,剛好十五個。
待老叟乘船離去後,有不少抽到短草藥枝的人,焦躁的來回踱步在江邊。
宋鼎鼎臉色微慍,拽著裴名的手,疾步朝著遠處無人的礁石邊走去。
「裴名,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許是過於惱怒,她甚至忘記了尊稱,手下用了不小的勁,直將他的手腕攥得通紅。
裴名倒是沒什麼反應,待她回過神來,看到他腕間泛紅的手指印,壓抑在胸腔內的怒火,一下消散的無影無蹤。
「對不起。」宋鼎鼎神情挫敗的蹲了下去,她垂在身側繃緊的手臂打著顫:「我有些太激動了。」
「我不疼。」
裴名嗓音沒什麼起伏,走到她身旁的礁石邊坐下,微微揚起下頜,仰望著天邊泛起的暖陽色夕光:「阿鼎,你見過海島邊的落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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