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會撿一些木頭回去雕刻些小玩意拿去賣,弄得手上都是傷口。」
「我練劍練得手上都是硬繭子,總以為她受的都是小傷,平日也沒見她喊過疼,便以為她真的不疼。」
「直到有一天我回來得早,看到她坐在院子裡,將草木灰灑在手上,止完血後,一邊哭一邊繼續雕木頭。」
「十指連心,怎麼會不疼?」黎畫低聲喃喃著,睫毛輕顫兩下,陰影下的眼眸中微微濕潤:「無臧道君,你覺得阿鼎疼嗎?」
他擦了擦眼角,嘆息一聲:「是了,阿鼎是你的棋子,疼不疼你也不會在意。」
裴名抬眼看他:「說完了?」
黎畫不語,低著頭。
聽著床榻邊傳來的細微聲響,他用眼角偷瞄了一眼,見裴名將圓杌椅搬回原位,便要轉身離去,心下一橫,咬牙喊道:「如果你一定要這樣,那我幫你……」
「我幫你愛上阿鼎。」
黎畫從未見過這般絕情之人,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就連修煉無情道,以冷心絕情著名的玉微道君擺在裴名面前,那都得是往後靠邊站的弟弟。
也是,畢竟裴名對自己都能下死手,當初只是為了讓玉微道君對他有愧疚感,便硬生生受下六十多下龍骨鞭。
阿鼎傷到個手而已,在他眼裡又能算什麼?
現在的阿鼎,根本不足以讓裴名動搖想要見到裴淵,報仇雪恨的這份心情。
黎畫覺得,他或許可以反向輸出——既然裴名非要如此,那他就推波助瀾,讓裴名真真切切愛上阿鼎。
到那時,他不信裴名還能眼都不眨一下的獻祭阿鼎。
黎畫冷靜分析道:「阿鼎比劍時,被陸輕塵傷到腰後,想必處理傷口定是不便。待晚些時候,你去她房間幫她包紮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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