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去!”方明十分鎮定的說道。
築基中期修為固然不能小覷,但是他們三人也不是易與之輩。
身為太玄門執法戒律堂的弟子,他們的實力更在尋常築基修士之上,比之尋常築基修士更加的擅長鬥法。
最重要的是,他們手中有玄羽這位金丹中期真人的賜下的一道劍氣。
有此底牌在手,別說是築基中期的魔修了,就算是築基後期的魔修,他們也無懼。
因此在方明看來,那人若是真的乖乖逃命也就罷了,若是打他們的主意,那就是自尋死路而已。
當然,方明也不會因此而大意,並不能排除那魔修身後是否有著一股勢力存在。
若是真的存在一股勢力,那麼那魔修身上或許也會有著類似的底牌。
不過,方明倒是覺得就算那魔修背後有著一股勢力存在,他的身上也不太可能會有著類似於方明等人擁有底牌。
因為此人修行的是《血仙經》,其背後若是存在一個勢力,那麼也就說明此人不過也是一株被培養出來的‘大藥’而已。
一株擁有著不同成熟階段的靈藥,那些魔道修士怎麼可能會好心的給它護身手段呢?
因此,方明認為前方那魔修不論是何種情況,他的身上都不會擁有著類似於金丹真人一擊的底牌存在。
這種底牌製作出來殊為不易,而且儲存的時間不像是符寶那樣漫長。
這種蘊含了金丹中期真人一擊的玉符,儲存的時間往往只有二十年左右,並不能像是符寶那樣永久的留存。
若是蘊含了金丹後期修士一擊的特殊玉符,儲存的時間更短,就算是使用的材料上佳也能夠儲存十五年。
隨著蘊含的神通攻擊威力越來越強,這種一次性攻擊玉符的儲存的時間和製作難度也越來越大。
元嬰修士尚且還能將自己的神通封印到玉符之中,封印的時間雖然很短,耗費也是十分巨大,但是依舊是可行的。
但是到了元神這一境界之後,此法就完全無效了。
元神修士的神通威力太過強大,根本無法固定封印在玉符之中。
兩艘飛船,一紅一黑,猶如夜空中的雙星,劃破幽藍的天幕,疾馳而過,瞬息間已跨越千山萬水,數千裡之遙不過彈指一揮間。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方明所在的飛船與前方白崇山駕馭的紅船非但未能縮短距離,反而漸行漸遠,宛如兩道平行線,各自延展。
“師兄,莫非那魔修真欲擺脫我等?”欒思語秀眉微蹙,先前的猜測似被現實動搖,她與柏星海初時皆以為白崇山意在前方設伏,誘敵深入。
柏星海亦是若有所思,提出了新的疑慮:“或許,他意在將我等引向魔修巢穴,欲借地利之便,行那狡兔三窟之計?”
此言一出,欒思語心中一凜,目光急切地轉向方明。
“師兄,此事不得不防!”她急聲提醒。
欒思語聞言,面露頓時一驚,看向方明:“師兄,必須得防他這一手啊!”
方明此時也有些不確定了,他稍作思索,道:“我們且試他一試,待我將飛船速度降下一些,看看此人會作何反應。”
欒思語和柏星海對視一眼,齊聲道:“好,我們聽師兄的。”
方明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將飛船的速度緩緩的降低。
隨著飛船速度的降低,很快方明三人就失去了繼續追蹤前方紅色飛船能力。
那紅船如同流星劃過天際,留下一抹轉瞬即逝的紅痕,隨即消失在無垠的虛空之中。
前行的白崇山悶頭駕馭法器疾馳片刻後,忽覺有異,面上不由浮現出一抹慍怒之色:
“該死!這些大宗門子弟,耐心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