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雲坊市的總管事這時候終於是發現了自己坊市有兩個人失蹤的事情。
總管事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彙報給白家負責坊市事務的白崇山。
對於田有財和黃元貴的所作所為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現在出去兩天沒有回來,那麼肯定是出事了。
白崇山,白家僅有的三個築基期修士之一,本身只是築基初期修為。
因為天賦一般,在築基之後修為二十餘年沒有什麼進步,因此整個白家的大小事務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
看著面前的白雲坊市的總管事,白崇山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說道:“白管事,你知道他們下手的物件是誰嗎?這件事他們有和你說過嗎?失蹤還有誰?樓氏兄弟還是其他的人?”
白崇山雖然明面上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名為周遠的管事卻感覺心頭髮堵,築基期雖然只是比煉氣期高一個大境界,但是實力上完全是質變的差距。
白遠悄悄伸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說道:“他們沒有和我提起過這件事,失蹤的是樓氏兄弟。”
“嗯。”白崇山輕輕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日後有人問起這件事,你知道怎麼說,也知道怎麼處理吧?”
“是,長老,我知道怎麼處理。”白遠點頭,道:“我們白雲坊市沒有黃元貴也沒有田有財,他們早就死了,他們的身份是被其他人頂替了,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白崇山看向白遠,道:“嗯,就這樣,你還有什麼事情?”
“長老,還要追查他們是死在誰人手中嗎?”白遠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了,人家也不會是傻子,現在少數也跑到萬里之外了,我白家又不是玄天宗,沒有這個能耐!”白崇山揮了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在白遠離開之後,白崇山臉上才露出一絲惱怒之色。
在下人面前,永遠要保持高深莫測的形象,不要喜怒於形,不能讓人摸清楚你的底細和性格。
一句話說得好,‘刑不可測,則威不可知’。
這是他的大哥白崇光告訴他的,他也是一直這麼做的。
“田有財和黃元貴死了倒是有點可惜了,挑選了這麼久了,本來準備打算讓他們兩個人悄然得到奇遇從而獲得《血仙經》來著。”
想到自己看中的上好苗子突遇災禍死亡,白崇山心中暗自惱怒。
《血仙經》是他早年獲得的奇遇,這門功法可以養人藥,煉製人丹增進自己的修為。
一開始他是暗中對凡人和修仙者下手,後來仔細研究過功法之後,他讀懂了功法的暗示。
那就是同樣修行《血仙經》的人才是增進修為最好的靈藥。
接著他白崇山開悟,先是養凡人煉丹,然後養修仙者,最終成功築基。
他白崇山三靈根的天賦能夠築基靠的就是這《血仙經》!
他當然知道這門功法裡面或許會有陷阱,但是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呢?吃飯都有可能被噎死,更何況是為了追求仙道。
再說了他現在身處南域第一大宗門玄天宗的勢力範圍之中,只要小心一點,悶聲發財就不會太危險。
這數十年以來,秉承著悶聲發財的思路白崇山一直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他的藥人都是自己精心挑選之後才選中的,可不是亂選的。
他白崇山選出來的藥人都是在白家的勢力範圍裡面,基本上都是依附在他白家的修仙者。
這種人不會跑得太遠,脫離不了他的視線。
黃元貴和田有財兩個人他已經觀察兩年了,確實適合培養成為藥人。
白崇山自語道:“多有幾顆煉氣大成的人丹的話,築基中期也是隨手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