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這樣說成田機場‘偵測室’裡的人神秘失蹤也與此事有關係。小林君,你早上不是報告井上那小子昨天請假到成田參加同學聚會,到現在還沒回基地嗎?”他說的井上可能是我昨晚在成田幹掉的那幫小日本中的一個,至於他所說的“基地”會不會是……
“不會也出什麼事了吧?科長!”小林疑道。
“科長!你看!那不是黑龍會東京分部用的車子嗎?怎麼會到這來了?”開車的小日本指著我的車叫道。
轉瞬間,我們車子交錯而過。但我也從駕車小日本的這句話可以判定他們與“神殿”基地有關係,真是巧!這樣說我無意中的調鬼離窟計奏效了。
“是啊!開車的好象是小泉優香,她怎麼穿和服?而且還……”科長用手在胸前比劃著大胸脯的手勢。
“是啊!這太……啊……”突然他們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因為車子已不受控制撞向高速公路旁的防護欄,坡下正有棵大樹等著他們。
按說他們車子的衝力是不可能輕易沖斷防護欄的,只因我心太好,不忍他們東奔西顛的太辛勞,還是送他們上天堂的好,不!還是下地獄更好些,至少地獄裡有魔鬼般身材的……魔鬼!哈哈!
東金表面象是平靜的小鎮,兩條高速公路,一條鐵路經過這裡。但是我知道一進入這小市鎮,立即明處暗處的監視探頭多了起來,連在街上巡邏的警察也是警惕地對陌生面孔頻頻行關注禮。
路邊的小酒館、酒吧出入的多是些摟著妓女的美國水兵和日本自衛隊隊員。
出鎮向東一直到海邊六十多公里寬的地帶在地圖上則完全是空白的,而一出了鎮便是被層層鐵絲網隔離開,鐵絲網上還有明顯的軍事禁區的標誌和擅入者會被擊斃的警告,只有一條公路透過,可以進出的都是美國水兵和日本自衛隊的軍車,受路邊關卡的嚴格檢查。
而鋼筋水泥的哨卡內除了有明顯的幾挺速射大口徑的重機槍和探照燈外,還配置四個單兵肩扛式飛彈發射器。守卡的戰鬥人員有10人,其中2人是美國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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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太遠,我還不瞭解六公里外的情況,所以我沒敢硬闖直接殺進去和全面破壞。只是瞬間制暈這小鎮內,包括那守哨卡的總共127名美日軍警方的人員,而我還讓他們保持著“正常自如”的站立或走動。
接著便命小母狗大模大樣地開過去,穿鎮而出,至於監視器終端的那頭如何就看他們的智商了,我相信等“神殿”基地那邊發現異常我已經到他們面前了。
從現在起,不是我命喪此地就是他們全軍覆沒!
血腥的感覺越來越近,讓我既忐忑不安又興奮期待。
公路兩邊盡是綠蔭蔭深及漆的野草,在海風下朝著一個方向舞動,若是在車外還能聽見太平洋的海風吹過耳朵發出的尖銳呼嘯聲,空氣中有海的味道。
暖暖的陽光,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真是一個收割人命的好天氣!
越來越清晰的大海,真是好藍好寬遠啊!在天際自由飛翔的白點是海鷗。
若不是前方作為軍事用途的日美陸海軍基地,和停靠在軍港內的冰冷戰艦,這美景定讓人心曠神怡。
這不,迎面駛來的一輛輛軍車完全打破了這裡的和諧與美感,更何況軍車上一雙雙好色、貪婪的黑眼珠、綠眼珠投來奇異的目光。
基地內的日美軍人多得出乎我的意料,本想一路殺進去一個不留的想法立即打消,看來“神殿”基地並非眼前這個,就象臺灣的“天壑”基地。
我決定還是等被發現了再狠下辣手,於是依然鎮定地前進。只有雅子越來越緊張。
在即將進入軍事基地的大門時,突然警報大作,顯然剛接到前方哨卡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