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安慰開解起,就索性避開這令人不愉的話題,問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我已注意到車已停在了一間專賣高檔服裝的日式精品屋前,代客泊車已迎了上來。
“給你好好打扮一下,出席個Party!”惠敏神秘兮兮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她在拍戲前接到個Party邀請的電話,是在什麼俱樂部的。沒想到她竟要帶我一同前往,大概是想讓我多認識一些名流,對我今後的前途有所幫助吧。想不到她竟如此善良、熱心和多情,真是個難得的好女人,能與她相伴終的男人該知足偷樂了,唉……“哦,好啊!”我不忍辜負她的好意,“但可不可以這去這家?我看那家不錯,我們還是去那家好了。”
“你是不是不喜歡日本貨和日本人?”惠敏竟一眼看穿我。
“算是吧!”
“那好吧,不過真可惜,這間店的物品代表著日本最新時尚和最頂級精品,不是任何人都可……”惠敏見我臉色漸冷,及時嚥下要說的話。
我當然不會給臉色她看,對她來說日本是旅遊聖地,購物消費的天堂,是每年渡假放鬆的好去處,畢竟她是個人見人愛、前呼後擁的公眾人物,自然不會受到日本人的岐視性對待(至少在表面上),對於日本人的奸狠毒辣瞭解那真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不怪她。但對日本人的態度我用不著掩飾,道:“*日本每多一日圓,就增加一分他們的狂妄自大,他們的野心就增加一分。也許你認為我危言聳聽,那好,我問:如果日本人要釣魚島,你說怎麼辦?”我看了一下她無法回答的樣子,續道:“你可能會說:‘拿就拿去好了,反正是個沒人住的小荒島,又何必斤斤計較。’”看她沒有異議的樣子,便知她認同這一認識,我氣道:“那好,那他們下次又要香港,甚至是要你……”
“讓他們去死好了!”惠敏終於堅決道。
“那已經遲了,因為在保釣護釣的時候就因為缺了象你這樣的中國人堅決全力的支援,而失去了釣魚島,那為何當要輪到失去香港輪到你被人蹂躪時要別人保護你而犧牲生命呢?”我搖搖頭嘆了口氣。
周惠敏不是笨蛋,哪會聽不懂我話中的意思,當場俏臉刷的通紅,低下頭不敢看我。是啊,當敵人的野心、邪念不在開始階段便被抑制住的話,那就有可能發展到象二戰時日本侵中華佔亞洲的那種嚴重後果,就因為日本在佔領中國東三省,甚至更早(八國聯軍時)和七國侵略瓜分中國時沒有被制止住,從而最終釀成了八年的浴血抗戰、十六年的被佔領被奴役(臺灣更不止)和無數的生靈塗湠、財產損失,追根究源,是誰的錯?
我想除了日本人的因素,還有中國人自身的問題(不團結,內訌,尤其當權者的懦弱無能、爭權奪利)。當然也有英、俄、法、德、意、美、澳他們的錯,很可悲的是這種錯至今也沒有人願意去承認,只會掩蓋、修飾甚至美化它,以致於戰敗後的日本也不願承認它的錯誤,因為與他們一起行兇作惡過的國家有許多不僅沒有惡有惡報,反而更加強大繁盛,所以日本人只願承認二戰後期幸運大神放棄了對他們的繼續眷顧,致使他們輸了一場戰爭,而不是什麼正義戰勝了邪惡,這種只能騙騙無知小兒的論調。正義只存在於故事與法典中,以便娛悅人們,和被統治階段當作愚弄、統治人民的工具。
“走吧!就這間店了。”我讓惠敏將車駛前,讓那代客泊車的莫名不已。
當戴著墨鏡的惠敏挽著我的手臂進入這間歐式服裝精品店時,嬌聲道:“這家店賣的服裝雖然都是最時尚的歐式風格,但多是針對較大年紀的人……”看來她想挽回些面子。
“算了,來了就看看吧!”其實並不如惠敏所說的,歐式風格的其實是女的較鮮豔大膽些,男的則穩重大方,但做工精細,尤其鏽邊花式都是人工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