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鹽伯這是再告訴他,他是清白的,因為他知道自己在懷疑他。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以死明志啊?為什麼要再她那血淋淋的傷口上再添一刀?現在,她就等於間接害死了他家的兩個人了,欠他們家的情,她該如何來還?
“大家回去吧,我跟老文伯有點事情要談,謝謝大家了,我沒事。這份情,我泉根記著。”泉根對坐在屋內的眾位說。
眾人聽泉根這麼說,也只得各自散去。趁著大家散去這當兒,沈爺爺看著身旁一臉蒼白的沈千草,不由擔憂的低聲問道:“丫頭,你沒事吧?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沈千草搖了搖頭,低聲回道:“爺爺,我沒事,只是有點兒冷,一會兒就好了。”
眾人走後,泉根便招呼爺孫倆坐了下來。爾後便悔恨地說:“老文伯,我把在信中提到這些年來他老作那些夢,你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麼?其實當年,我提議挖水溝也是好意,本意就是為了方便大家的生活,沒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
“泉根,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但一旦我知道就會立刻告訴你的。大侄子啊,你也不是糊塗人,怎麼當初就把水溝挖在村中間了呢。”沈爺爺說道。
“老文伯,你有所不知。當成我是提議挖在村東頭的,可惜村西的人不同意,挖在村西,村東的人又不同意。沒辦法,為順應民意,也就只好在中間挖了。其實水溝挖成後,也有人跟我說過那樣挖不好,但是挖都挖了,也沒辦法,總不能剛挖就把它填了吧。也就抱著僥倖的心理看看,結果這幾年也沒什麼事情發生,也就放下心來,想不到而今……”
“大侄子,糊塗啊!風水的問題怎麼可以抱著僥倖心理呢,等到有事發生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啊。”沈爺爺痛心的說。
“前幾年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只是幾年才……”泉根沒有說下去,只是看了沈千草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說沈千草回來了就有事情發生了,是沈千草帶來的災難。
看到泉根那表情,沈爺爺不由生氣的道:“大侄子,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孫女不是你們說的什麼魔星,她只是天賦異稟,有通靈的能力。這些年來,我讓她師承峰帽山,早就練就了一副通天的本領。放開話說,今要是有什麼鬼怪來襲,也就只有我孫女能派上用場,不然,大家就在這裡等著等死。”
看到沈爺爺生氣了,泉根不由打圓場,“老文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人的劣根性,都愛瞎猜想。”
“恩!最好是這樣。”沈爺爺依舊有點生氣。
“那老文伯,我爸的事就拜託你們了。一過完年,我就立刻帶人把水溝填上。”
沈爺爺聽泉根這麼說,也就只好作罷,說道:“填的時候也不能大意,要找人人來看,撿個好的時日才能動工。”
“恩,曉得。”泉根答道。
有拉了幾句家常後,爺孫倆便告辭離去。
回到家後,沈爺爺臉色異常凝重。沈千草看後,不由問道:“爺爺,怎麼了?”
“唉!要是那天我們對鹽伯多加相勸,表現的多點相信他,或許他就不會走上絕路了。”沈爺爺嘆息的說道,心靈的包袱是這個世界上最重的包袱咯。
“爺爺,我……”沈千草愧疚的說。
“算了,丫頭,生死有命。對了,你師傅有沒有打電話來說查到了什麼?”沈爺爺打斷沈千草問道。這種心靈的包袱,還是隨著逝者而去吧。
“有!我師傅說問題很嚴重,叫我倆別輕舉妄動,他說過兩天他把寺廟的事情交待好後,就過來。”沈千草答道。
“什麼,你師傅要過來?”沈爺爺吃驚的問道,“那他有沒有說是什麼問題?”
“沒怎麼說,他只是說不是河,而是後面的牙子山有問題。然後我手機就沒電了,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