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小孩子什麼也不懂,一臉不解的她望了望自己的母親,“哦”了一聲,便跑去床頭取來紙巾。
“謝謝小櫻。”母親哭中帶笑的接過孩子遞來的紙巾,擦拭了臉上的淚水,香肩卻仍在不住抽動著。
緩了一會兒,等母親情緒平復後,凌光不待她說出感激的話,便先一步道:“不過,目前還有個問題。”
“恩?”女子拉過小櫻抱在懷中,望著凌光恩了一聲,也不插話,只等凌光自道出來。
頓了頓,凌光道:“阿姨,你是知道的,小櫻她的腎臟不太好,也是因為這原因,她的病才拖了那麼久,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強行開顱,她怕是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經過我們醫院多位專家一同研究後(真會吹。。。。。一個不懂醫術的醫盲和一棵‘植物’加在一起就可統稱為‘多位專家’。。。。),決定給小櫻同施開顱、換腎兩種手術,這樣方才能保不失。
母親聞言先是一喜,咻又被一臉難色替代,愁道:“我現在哪裡還有錢為孩子尋找腎臟哪。。。。”
凌光道:“這點不用擔心,如果您願意的,您自身就是個最好的捐獻者。”言罷不再說話,雙眼死死盯著孩子母親的嘴唇,似乎想‘看’出她要說什麼。若她說句“ON”,那他凌光就算是白忙活了,對於她母親還值不值得同情此點,凌光看來也要選擇保留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至理名言哪。那母親沒有讓凌光失望,聽完凌光說話,她只問了一句:“孩子會不會排斥我的腎臟?”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自身的安危。
凌光慶幸自己沒有幫錯人,開口說道:“這個現在不好下定論,要等化驗過後才能出結果。不過,以我的經驗來說(讀者:你哪兒來的經驗?),成功率很高。”
母親聞言當下便迫不急待的拉起凌光去化驗室。
下了樓,凌光本還想打聽一下化驗室在哪兒,沒想到卻被小櫻的母親輕車熟路的帶了過去。她住院期間可沒少去化驗室。
因為趕得有點急,忘記辦手續,到了化驗室二人才開始抓瞎。凌光本說自己去插個隊幫小櫻他們辦一下,沒曾想剛好碰到了化驗部的室主任,對方一眼就認出凌光來,見到是他帶來的病人後,便呵呵一笑,二話不說的親自上手操作,至於手續,他也以一句“容後再辦”代過。
抽取了二人血液樣本,那主任說下午上班前凌光就可來取化驗報告。道了聲謝,凌光攜那母女二人回到了病房。
整整一中午,凌光都在病房中陪著孩子母親一同在焦盼中度過。
看看差不多到那主任說的取報告時間後,凌光告了聲辭,言下午再來探望。正欲離去,沒想到那主任竟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呼………呼………”顯是跑的較急,衝進房後大喘了幾口粗氣,他才堆起笑臉遞過一份報告書,笑道:“剛才去凌醫師辦公室了,沒見您人,查了下報告上的病號,我猜想您估計是到這邊來了。來,這是程紋女士和黃櫻的化驗報告。”
接過化驗報告,凌光這才知道二人姓名。
那主任倒還真是個利索人,效率蠻高。遞過報告,他也不多做廢話,只留下一句“凌醫師有需要了隨時過來,我恭候您差遣”後便退了出去。
凌光開啟報告只瞥了一眼,便暗暗叫苦,心道:“我現在就需要你。。。。。。”他氣自己怎麼剛才不順便就問一下,這回好了,一堆學術名詞堆在眼前,而且還都是外文,至於哪國文字,他就不得而知了。。。。。。
孩子母親湊過身來,望著凌光焦急道:“怎麼樣!能用嗎?”
凌光咧了咧大嘴,心道這次可能要丟人了。當下,那被他遺忘在‘角落’的小木棍一陣抖動,似是在提醒他做起‘招牌動作’。
很‘優雅’的用手撥弄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