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啟櫃子,裡面就是我爹自個泡的藥酒!”林老三道出家裡藥酒位置,心裡也認可了張鐵匠的幫忙。
不多時,張鐵匠雙手小心翼翼的,從櫃子裡抱出了一個跟有林星辰一般高的酒罈子,別說,這個罈子酒味濃郁的香氣,讓張鐵匠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林老三一看張鐵匠抱出來的罈子是那個大罈子,一手拍到自個額頭,語氣無奈的對張鐵匠道:“張哥,拿錯了,不是這個是旁邊那個小的,這個是我爹的珍藏藥酒,我要是敢用這個活血化瘀,估計身上的還沒有散開淤,就被我爹再添新傷了!這酒跟我家星辰差不多是一個地位。”
林星辰聽到她爹提及到她爺爺的藥酒,雙手叉腰小腦袋微轉,就連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林星辰:那是,爺爺的那個煤氣罐罐的酒罈裡,可是放了我空間不少的東西,小丑蘑菇、小白蘿蔔、空間紅果、泉眼裡的蓮蓬子,爺爺身上的暗傷也都被它咔咔喝好了!
張鐵匠:我就說這酒香的很,用來擦拭挺浪費的,還好不是這個!
張鐵匠由一開始的心裡可惜到現在的慶幸,那臉上的情緒簡直不要太反轉。
於是,林星辰就見到她張叔叔雷厲風行的,把手裡的酒罈放進櫃子後,又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個酒罈子,大小跟她小馬紮差不多。
見到張鐵匠這次沒有拿錯,林老三與林星辰都放下了懸著的心。
林星辰看到她爹沒有啥大事,她爺爺的藥酒也沒有弄錯。
於是放心的轉身走人了,爺爺之前說了給她編制兩個可以拿在手上的小籮筐,這樣她下次跟來寶哥哥再去找鳥蛋的時候,就可以提著她們專屬的小籮筐。
所以她得去一邊看看,看自個能不能學會,然後給雞腿、排骨都編制一個屬於它們的窩。
雞腿看一旁的林星辰走了後,它也跟在林星辰後面一扭一扭的走了。
開玩笑,誰沒事看兩男人揉藥酒!但凡兩人中有一人是女子,它都要死死扒著門框瞅到底。
林老三看著閨女與雞腿走後,才解開褲腰帶掀開上衣,方便張鐵匠將倒出來的藥酒搓熱給他揉淤血之處。
“老三,這個腰間淤血的形狀咋越看越像是被人踹的?是不是出現在你家的那個女子給打了?她是啥來歷啊!”張鐵匠一邊給林老三揉散著,一邊嘴巴開始八卦起來。
來送菜的時候,自個就看到老三抱著女子進了屋子,自個跟林獵戶還沒聊兩句,老三就受著腰部傷出來了,怎麼讓他不八卦,更何況,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老三週圍出現女子的身影。
林老三聽到張鐵匠問出的第二句話,他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果然,包打聽張鐵匠上身了!
“傷是意外,張哥你輕點按,我感覺我腰子快要被你碾壓碎了!”張鐵匠本就是打鐵的,所以他手上的力氣比一般人要重很多。
聽到林老三的吸氣聲以及要求,張鐵匠把自個手上的力道壓縮了許多,他是來幫林老三忙的,可不是送林老三走的。
“家裡那位女子叫阮纖纖,是我爹的遠房親戚。父母家人全沒了,來投靠他這個遠房舅舅的,算的上我的遠房表妹吧!”林老三把當初定好的說法告訴了張鐵匠,既然他發現了阮纖纖的存在,那麼以後再有村裡人看到阮纖纖,也不用自個家人出面說明了。
張鐵匠一聽樂了,遠房表妹,這年頭表兄妹結親的大把,更何況林老三本就不是林獵戶的親生兒子,更加沒有什麼血脈親緣一說,但這男子俊俏、女子賢淑說不定今後就成了一家人。
林家小閨女從小就沒有娘,如果真如自個所想,以後那小丫頭也有個娘疼著、護著了,他也聽到過村裡長舌婦人們,時常說林星辰是個沒有孃的野孩子。
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