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小叫的跑出去把所有小夥伴都叫了過來,大家一起好好的熱鬧了一翻。
在這之後,小鎮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克瑞斯這位年輕的小法師。成為正式法師之後,地位與之前便大大的不同,平常的鄰里鄰居在遇見他的時候也都叫他“法師閣下”,這讓克瑞斯感覺十分別扭,所幸的是宅男很少出門。
領主府位於整個小鎮的中心偏南一些,是一座三層高的半圓形建築。外牆均由整塊的石材分層壘築而成,每層之間留有不少的射擊孔,不過現在基本都已經被堵死,頂部則冠以厚重的簷口,簷口上每隔一段就會有著少量的雕飾,雕飾的形狀是一匹又一匹的飛馳的駿馬。這些石材均取自卡維斯山脈,山脈上的花崗岩硬度很高,當時為了這些石材想必費了不少周折。
領主府是許多代之前塔倫家的人修建而成的,距今已經有近300年的歷史,整體已經顯得有些陳舊。現任塔倫男爵的母親,也就是老塔倫男爵的夫人在年輕時很喜歡珊瑚藤這種植物,便將許多珊瑚藤的種子種在了領主府的外牆下,時至今日,珊瑚藤已經爬滿了領主府的整個圍牆。初秋之時,珊瑚藤粉紅色的小花朵會開遍整個領主府,讓其變成了一個花的堡壘,到那時,塔倫鎮的人們會在牆邊約會、散心、支起小攤售賣各種點心,十分的熱鬧。這也是塔倫鎮的秋天的一道獨特景觀。
不過這道景觀可能持續不了多少年了。現任的塔倫男爵、蓋文的父親十分不喜珊瑚藤的粉紅色花朵,認為那顏色實在是太過於溫柔,會影響領主府的威嚴。只是礙於他母親仍舊健在,不敢將其全部拔除。
領主府的大門上刻有塔倫家族的家徽──一隻站在湖邊的駿馬,門旁有著四名穿戴全身甲的守衛,克瑞斯通報了一聲後便隨著其中一名守衛進入到了領主府內部。
進了大門之後是領主府的內院,從裡面看去,外牆的內側留有很多木質的支架,支起裡一道不是很寬的平臺,那是供以前守衛們站在平臺上向外射擊用的,不過現在都已經廢棄。一些傭人和侍衛不時的穿梭而過,整個院子顯得乾淨而且整潔。
走過內院,左右兩邊各有一排木質、石質混合的平房,正前方是一棟尖頂的三層建築,這才是真正的男爵府邸。塔倫男爵正在府邸前的空地上教導蓋文劍術,二人用的都是制式長劍,沒有開刃,屬於練習用劍。
男爵的動作很慢,力求每一個動作都讓蓋文看的清楚。二人看到克瑞斯的到來後都停下了動作,向克瑞斯走去。
塔倫男爵的姓名是布魯克·塔倫,他的臉頰長而消瘦,也就是傳說中的鞋拔子臉,頭髮和蓋文一樣是淡金色,穿著一件裁剪得體的鹿皮上衣,整個上衣被磨合的很是貼身,下面是棉麻混紡的長褲和高筒馬靴。單看外表絲毫看不出貴族的感覺,塔倫家族的人從來不與奢侈搭邊。
“你好,塔倫男爵。”克瑞斯伸出手和男爵握了握,又和蓋文擁抱了一下。
塔倫男爵有些古板的看著克瑞斯,一臉嚴肅的樣子讓他的鞋拔子臉顯得更長,這讓克瑞斯的心裡有點惴惴不安。
“你好,塔倫鎮歷史上的第五位法師、人類種族的壁壘、少女的理想**、克瑞斯法師閣下!”塔倫男爵對克瑞斯說道。
本來克瑞斯以為這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可是配上男爵那嚴肅的長臉和莊重的語氣,他就有些不確定了。如果這不是玩笑而是男爵的真正想法的話,克瑞斯就要懷疑他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了。
法師作為‘人類種族的壁壘’還算說的過去,但是‘少女的理想**’這是從何說起呢?克瑞斯有些迷惑:“我想法師並能稱作合格的**,畢竟他們之中很少有人懂得浪漫,很少會把精力花費在女人身上,您說是不是,塔倫家族的第十位族長、塔倫鎮的守護者、伊萊特·塔倫和蓋文·塔倫的父親、四階戰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