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這才敢拍板留下李師傅,至於薪水,我們御煌樓這邊當然是按資付酬,李師傅是行裡的好手,精通南北各大菜系,我不敢怠慢,當然要給他合理的薪水,至於他在您那邊的工資多少我不知道,畢竟這也是他的秘密,所以他的薪水我只是按我們御煌樓走的,您說的去挖牆角,我看這個您是誤會了。”
我明白了,原來這次招的大廚裡有一位姓李的大廚,名叫李安遠,我對他的來頭並不瞭解,他話也不太多,但是他手藝很好,一來就給後廚的菜系做了些改動,加了些特色菜,這些日子酒樓生意很好,我覺得也和李大廚有很大關係,沒想到他竟然是德意樓原來的大廚。
許軒說道:“董公子,你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我們德意樓的招牌菜,有三分之一是出自李主廚之手,現在李師傅到了你們御煌樓,你們御煌樓馬上加菜,改選單,新菜式處處都是針對著我們德意樓,你說你不是挖牆角,不是針對我們德意樓,那麼你又怎麼解釋這件事呢?”
我們大家都站在一邊,凝神屏息的看這一番唇戰。
看氣場當然是德意樓比較囂張一些,也怨不得人家囂張,德意樓在榕海少說已有十五年的歷史,我在上小學時便聽過德意樓的名號,當時的德意樓還是在四環的一條不起眼的路上,可是由於經營有方,上下打點的又到位,很快就把店開到了市中心,特別是這幾年,生意做的越來越紅火,那老闆財大氣粗,口氣也強硬了些自是理所當然。
看現在這架式,是德意樓的當家主廚跳槽到了御煌樓來,這德意樓的老闆氣憤不過來討公道了,其實有一句話叫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李主廚覺得德意樓的薪酬待遇不如在御煌樓,所以想跳槽,這是無可厚非的。只不過御煌樓剛來榕海,德意樓又資歷深,所以是有些氣勢咄咄逼人了。
我也很好奇,想看董家父子怎麼應對這場面。
許從瑞說道:“董老闆,我們做這行,其實也很透明,大家在這道上混都不容易,如果你有一把好手,突然間跳到另一間酒樓和您扯起旗幟來對著幹,你心裡是什麼想法呢?行裡有保密一說,這各個廚師也是自己酒樓的獨門絕技,突然間,我的廚師長跳到了你們御煌樓來,你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德意樓放在眼裡了?”
董羽只是淡淡笑下,接著說道:“我做生意也很講公平,至於用人,我一向崇尚的是曹操的用人之法,親人仇人都無妨,只要是有才能的人,都可以為我所用。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李師傅自己願意跳到我們御煌樓來,我並不反對,也不覺得這是過分的事,天下有誰規定,不許跳槽不許到同行其他人的公司或者酒樓的?”
許從瑞冷笑:“董老闆,你這話說的可真是道貌岸然,我聽聞你為人心狠手辣,做事又不講原則,看來果真不假。”
“許老闆這是聽了誤言了。”
“呵,我還聽聞,董老闆年輕時曾經拜在佟品年的門下學藝,不過後來是被開除出了師門,這個,難道也是人言杜撰?”
董羽臉上馬上就變了,說別的倒還好,一提當年的舊事,他當然翻臉。
董忱見父親不悅,馬上回敬許軒,“有事說事,不提舊事。許經理,和你明說了吧,今天這李師傅,人我們是用下了,你想怎麼樣?”
只聽許軒叫,“李師傅,你來一下。”
原來李師傅沒在我們中間,外面發生這麼大的事,他卻是在後廚躲著,不敢露頭,當然,這事的中間矛盾點是他,他自然不敢出面。
聽許軒叫,李師傅這才為難的露出身子,回許軒:“許經理。”
許軒叫他:“李師傅,你不要總躲著,你就算躲,躲的了一,躲的了十嗎?”
李安遠這才為難的走了出來,走到了五人面前。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