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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絕色

晏南修褪去她的長衫,露出了鮮嫩光滑的肌膚,猛的一下把人摟在懷裡,手像黏在上面似的,來來回回在細軟的腰肢上摸索。

“你說的,可是真的?”雲裳已經避無可避,乾脆抬起頭直視他。

“只要是雲姐姐想,我都會滿足,他們說得沒錯,我就是色令智昏。”

潤熱的舌尖,從光潔的脖子游到了裸肩上,弄得人燥熱酥氧。

晏南修挑弄著,她縮了縮脖子。

來京都這幾年,也懂得了一些他們這號人每一件事都不會太簡單,“這事針對的誰。”

“針對誰?受傷的是我們。”

不管針對誰,結果來看,只有他們損失最大,晏南修手指碰了碰,她正在思考的眼皮,“這時候還分心,雲姐姐每一處都是人間絕色,充滿誘惑吶。”

她哪裡都像在勾引,哪怕分心都在勾他的魂,晏南修滾燙的胸口抵著細膩的肌膚,吐出耳垂嗅著誘惑氣息。

雲裳任由他箍著腰,笑了起來,“我什麼也沒做。”

“我想做,”晏南修挑了挑眉,“我想要你。”

雲裳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脖子,唇間的涼意帶著些誘惑道:“拭目以待。”

晏南修吻住她,奪走了喘息聲,洶狠密集的攻勢使得雲裳無法招架,手指胡亂的在他背上緊緊抓著唯一的依靠。

黏膩的唇舌交錯著慾火,齒間曖昧的舔舐聲像是在激烈的回應,越來越深的吻,逐漸使她感到窒息,緩緩的失去了力道。

慾望纏綿著恩怨,身體糾纏著苦恨,他們兩人到底誰更可悲,誰更可恨。

相互噁心吧,就這樣嘶咬著,相互拉扯著一直往下墜,跌落到深淵把靈魂輾碎誰也別放過誰。

這爛透了的命運。

天快亮時,雲裳動了動腿,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牽著疼,剛離開胸口,一隻寬大的手把她抱了回去,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沒抱夠,再抱抱。”

晏南修的胸膛很燙像個火爐,雲裳索性翻了個身面對面看著他,他唇形微微翹著很好看,眉目也長得好,本應是雙多情眼,可是長在他臉上,顯得有些清冷,睫毛太長染出一圈淡淡的陰影。

晏南修突然睜開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雲姐姐是被美色迷惑了嗎?”

“曾經有過,現在不會了。”雲裳手做劍狀往他心口戳了一下,“這裡太黑。”

手觸碰到凹凸醜陋的疤痕,她心還是沉了一下,這些陳年舊疤,有很多都是因為救她的那一戰留下的。

晏南修毫不猶豫捏住她的指尖,放在不斷起伏的心口上,“掏出來看看,你掏肯定是紅的。”

雲裳手指在他胸口掐了一把,“你應該去說書,說得我都信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能說。”

“你願意,我就天天說給你聽,誰叫我這麼喜歡你。”

還真別說,軟禁的這些日子,他一時興起看了不少奇聞怪志,想到這他不自覺的笑了笑,如果他和雲裳生活在民間,做個說書人應該也不錯。

雲裳以為他又在戲弄,只想戳他的心窩子,“少貧,這麼喜歡…當年就不會讓我走了。”

“因為太喜歡,太在乎。”

雲裳說不過他的厚臉皮,只能笑笑,“禮尚往來做人之根本,我是不是該感動。”

晏南修盯著她看了很久,目光很深情,又很溫柔的樣子,最後道:“拭目以待。”

堵得她說不出話來。

新歲過完,江輕馳到街上買了些禮品和南僵少見的稀奇玩意,打算帶回南僵去哄孩子。

提著大包小包走到府外時,有人從他身邊匆匆而過,這人是香玉,這麼多年未見面,他一眼就認出了。

江輕馳把禮品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