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麼見不得人,這麼怕人知道他們倆的過往!
晏南修心裡像被無數鞭子抽打一般痛得直抽抽!
眉眼生生的凝固住,收回了所有的歡喜,眼睛裡的光彩逐漸變得陰暗。
他捏住了雲裳的下巴,逼著與他直視,再次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雲裳此時還不明白,他平靜的語氣下是能夠把人淹沒的驚濤駭浪。
心裡還在想,你這個死騙子、殺人犯,化成了鬼,姑奶奶都不會忘記!
想起他幹過的事,就恨不得弄死他,可是眼下她是一隻被束住了雙手的小白兔,什麼都幹不了。
只能在嘴上發著狠問:“閣下哪位?”
閣下哪位?陪了她三年,精心呵護的三年,得到了這麼無情的一句話,他會讓她記起來他是哪位?
晏南修臉色一沉,還算清醒的眸子被慾望搶佔,他低頭吻住了雲裳的唇。
雲裳被出乎意外的一吻,震驚得驚濤駭浪。
事情怎麼會轉變成這樣?
積壓了多年的思念和慾望強勢又霸道,他滾燙的鼻息伴著身上特有的氣味灌入雲裳的鼻腔,待反應過來才用力一咬,沒想得到的是更激烈的索取,腥鹹味從口腔一陣一陣的竄進鼻息,充斥著整顆腦袋。
她掙扎無門,動了下腿想踢人,被他用腳輕輕一勾,雲裳三腳貓的功夫,完全不是對手,就被順勢摁在了那匹雄赳赳的俊馬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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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匹馬看到她的靠近,好像有了脾氣,搖著尾巴甩來甩去,只可惜總是差了那麼點,甩不到人身上。
她卯足了勁,身子往後退,眼前的人卻欺身貼了過來,背部重重地撞在樹杆上,卻並沒感覺到痛,原來是一隻手墊在了她的身後。
耳裡傳來周圍指指點點的聲音,屈辱、害怕和憤怒,在雲裳體內猛烈地橫衝直撞,此時她就像一隻被放在鑽板上的魚,等著人隨意宰割。
南修吻得很投入,激烈的感情不受控制的傾瀉而出,心頭的快意越發強烈,在她齒間細細舔吻。
雲裳感覺嘴裡的空氣一點點被吸走,她無法適應缺氧的感覺,四肢好像在慢慢變的冰冷,近在咫尺的五官也漸漸化成虛影。
她本以要被憋死了,壓在唇部的力量突然離去,晏南修突然放開了她。
他略帶笑意的在她耳畔說:“浦笛沒教過你?”
她身上的味道沒變,有種淡淡的荷花香味,在山上那幾年每次靠近都能聞到。
還百聞不厭。
雲裳滿臉斐然,眼光裡帶著陌生的霧氣和不甘,氣得她甩出一個冷酷的耳光,落在了臉上。
兩人皆是一愣。
晏南修看她眼睛裡一副見了鬼的不可置信樣,全然不在意落在臉上的手掌,只要能再看到她,這算什麼。
這些年的思念和壓抑,就算被暴打一頓,就算要他的命,只要能遇到她,一切都值得。
看到她微微紅腫的嘴角,掛著一絲血跡。他抬起又直又長的手指輕輕劃去,眼神帶有幾分示弱地說:“嘴再硬親起來也是軟的,你做不到!你忘不了我。我很想你,這幾年一次也不敢打聽你的訊息,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我的身邊。”
晏南修語無倫次的訴說對她的思念,一旦愛上了便是歷久彌堅。
他被思念這種東西折磨得夜不能寐,習慣了萬事隱忍的他,只要遇到她,所有的一切都那麼不堪一擊。
哪處都是軟肋。
莫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著這個耳目一新的主子。
雲裳的頭腦漸漸恢復了一些清明,現在不是算賬的好時機!
突然想到浦笛在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