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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主要用在修建寧直道之上。
這是一件好事。
因為幽都縣是攝政王親自成立的縣!
幽都縣還有一個尚未完工的燕京城!
攝政王說五年之內,燕京城將修建完畢,而後……寧國京都將遷至燕京城!
幽州城距離幽都縣三百里地,那寧直道若是修好,此去幽都,乘馬車而行,也不過兩三天的時間便可抵達。
幽都縣有百姓三十萬!
對於幽州而言這不是個小數目。
許多商人們甚至開始謀算是不是該去幽都縣一,或許某些作坊能夠建在那裡取一個先手之局!
總之,幽州城的街坊們對這位攝政王的法有些複雜。
而那些商賈們對這位攝政王卻心懷感激並充滿了期待。
在送行的隊伍中,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
曾老夫子帶著小曾就站在一處屋簷下。
他沒有跟隨攝政王入京都!
他選擇還是留在幽州,想要幽州院是不是能順順利利的得以修繕。
想要在幽州找回來一些昔日的舊或者弟子來擔任教習,讓幽州院那條香大道再現人頭攢動之景象,再有朗朗讀聲。
對此,王正浩軒徵求了李辰安的意見,李辰安沒有強求。
“爺爺,京都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小曾著那長長的隊伍,眼裡露出的是極為憧憬的神色。
曾老夫子一捋長鬚,也望著那徐徐而行的隊伍,沉吟三息,說道:
“京都啊……文人遍地,燈紅酒綠,茶肆酒樓林立。”
“有錢人在京都錦衣玉食夜夜笙歌醉生夢死。”
“沒錢的人在京都……大不易!”
“讀人去京都,所求便是一個前程。”
“總之,京都那地方,雖說繁華,但那樣的繁華是屬於商賈鉅富高門大閥的,對於寧國數千萬計的百姓而言……”
曾老夫子著隊伍漸漸遠去,一聲嘆息:
“京都,與窮人無關。”
“那是兩個世界!”
小曾似懂非懂,想了片刻,忽的問了一句:“聽聞江南富裕,京都之富當在江南道之上,爺爺,為何一城能富,一道能富,一國卻不能同富呢?”
曾老夫子一怔,收回了視線,向了小曾,“因為世間財富就那麼多,有人得的多了自然就有人得的少。”
“得的多者聚在一處便是一富饒之城,得的少的人聚於一片,便是一富饒之道。”
“還有一種與財富無關之人,他們,便是世間的那些窮苦百姓。”
“他們分散於各地,便是一國之窮!”
“走吧,咱們回去。”
小曾跟著曾老夫子抬步而行,走著走著,他又問了一句:“貧富為何不能均?”
曾老夫子一聲嘆息:
“爺爺也問過攝政王。”
小曾抬頭,好奇的問道:
“那攝政王如何說?”
“攝政王說……人之五指皆有長短,人之性格也各不相同。”
“有人天資聰穎還勤奮,有人有一把子力氣偏偏卻極為懶惰,這命運便會不一樣,貧富如何能均?”
“攝政王這話自有道理,不過那位小李大人補充了幾句話,爺爺認為似乎更有道理。”
小曾很是驚訝,“小李大人又說了什麼話?”
“小李大人說,所謂均,對於朝廷而言,便是提供一個相對公允的平臺……也就是讓有權利之人手中的權利受到制約而服務於民!”
“讓強者不敢為惡,讓富者不敢不仁,讓弱者在受到不公時候有申述之處,讓官員不敢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