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留在學宮,以後學宮替你們一輩子照顧著,反正他出家了,本來也跟你們沒關係。」
戴家人就跟被踩了貓尾巴一樣跳起來,「怎麼就跟我們沒關係了,這是我們戴家生的孩子。」
「閉嘴!」一直旁觀的林靖樂終於忍不住,內力灌於聲音之中,震得人耳朵嗡嗡的,小心臟也顫顫巍巍,哭鬧不止的戴家人立即安靜。
王費隱可會看人臉色了,見林靖樂發火,立即站起來走到一旁,安靜的看戲。
反正他底線已經給出去了,他可以把人救醒,還能把人安排好一輩子。
想到治傷要給出去的錢,王費隱瞥眼看向潘筠。
潘筠早等著他的眼神了,一見他看過來,眼底立刻溢滿淚水,淚眼汪汪的看著她。>/>
妙真妙和也淚眼汪汪和激動的看著師父和師叔伯們。
她們沒想到真的把師長們給請來了,只有天知道,今天潘筠和崔懷公被帶到刑法堂時她們有多慌,差點忍不住又去求大師兄幫忙了。
王費隱暗暗瞪了潘筠一眼,然後安撫的看一眼妙真妙和,就看林靖樂審案子。
林靖樂沉聲道:「這是刑法堂,一切自有規矩,進了刑法堂就要守刑法堂的規矩,所有人都一樣,你們要是不想聽,現在就離開。」
戴家人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只時不時的抽泣一聲,顯得很可憐。
但剛才王費隱點出戴庸與父母家人緣淺,加上認識戴庸的人都知道,戴家隔上幾個月就會來人問戴庸要錢。
戴庸賺的那點錢基本都被戴家人掏去了,為此沒少耽誤修煉。
他會跟著農知一四處欺負人,暗地裡收受錢財,也是因為他沒有資源修煉,身後又有吸血一家人。
修道之人,理智回籠還是很快的,此刻大家都冷眼看著戴家人哭泣,並沒有被觸動一點。
就連不遠處躺著的農知一都麻木著一張臉,一點不為此感動。
戴家人哭了一陣,發現一點效果也沒有,就漸漸收了聲音。
林靖樂依舊讓崔懷公先敘述。
崔懷公是昨天醒過來的,期間沒見過任何人,直到今天才見到潘筠幾個,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此時都是一臉懵呢,「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我,我把課業做完就要回宿舍睡覺,結果走在路上呢,他們就突然衝出來,直接就打我。」
林靖樂問道:「你認識他們嗎?」
崔懷公立即搖頭,「我不認識,我們不是一個年級的,甚至連宿舍都不在一處,怎麼會認識呢?」
「你可還記得誰用了什麼招式?」
崔懷公道:「我不記得了,他們五個打我一個,修為武功都比我高,我到後面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潘筠後道:「我當時什麼都看不見了,就朦朧中看到潘師妹衝我飛來,後來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林靖樂就看向潘筠,「出事之前你在幹什麼?」
「天要黑了,我正要回鳳棲院休息,」潘筠道:「在此之前我在和周望道師兄聊天。」
一旁站著的周望道立即道:「是,出事前的兩刻鐘我們剛分開。」
林靖樂眯了眯眼,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周望道:「潘師妹在請教我學宮內的規章制度。」
林靖樂:「那你沒告訴她,學宮內禁止同學互毆,私鬥嗎?」
周望道低下頭去。
潘筠立即道:「這個不用周師兄說,我入學宮第一日就知道了,林堂主,我可沒有與他們互毆,我出手是為了救崔懷公。」
她眼中慢慢盛滿眼淚,在眾人的注視下,眼淚一顆一顆的溢位,跟珠子一樣一顆顆砸在手背上,不多會兒,臉上就全是淚水了,「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