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
他慵懶的笑眸裡有著犀利的光芒。“不必我再重申你的身份吧?”
媽的。“本小姐知道,但奴隸至少也該擁有最基本的人權。”
“讓你穿套裝、穿高跟鞋是痛苦又悲慘的事?”他不以為然。
小鷹咬咬牙,她發誓她真的要殺了他。“拜託,除了睡覺以外,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要打扮得宜,這是凌遲你懂不懂啊!”還逼她得穿玻璃絲襪?他乾脆直接捏死她算了。
“粉領族不都是如此?”
“喂,一來本小姐不是粉領上班族,再來你的要求是無時無刻耶!”搞啥屁,她一向隨性慣了,不外出的時候只穿起居服,連胸罩都覺得是負擔的外餘物,而他居然強迫她必須打扮得宜?!“偉大的主人,小小奴隸我建議你用面線把我吊死,OK?!”
“你的建議,我可以考慮。”
黑色幽默?!她乾笑,對他扮起最醜的鬼臉。
他視若無睹,“給你五分鐘打扮得宜!”
嗚!她應小鷹一直是天之驕女,如今卻屈服在惡勢力之下。
“滿意了沒?”她覺得渾身不自在。這一輩子她第一次穿起玻璃絲襪,更要命的是緊窄的合身套裝快讓她窒息。
只見這邪惡的男人上下打量,然後帥氣的頷首。
“哼。”她快變成受虐的小媳婦了。她真忍不住想問他,這件卡文克萊的胸衣為什麼如此服帖合身?是因為之前他把她看光的關係?
就算他瀏覽過她身體的每一寸,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是三十二C罩杯?除非他是花花公子,在女人的雙峰間“打滾”過,經驗豐富非常。
已到舌尖的問話尚未出口,她被他拎在手中的假髮震住。
“主人,你該不會是想逼迫女奴我戴上那玩意?”
他送她一記聰明的眼神,“過來。”
噢,NO、NO!她驚惶失措的只想逃離。
接下來就見整個總統套房內她跑,他追!由於他腿長、腳程快,加上訓練有素的身手敏捷,沒一會兒她已在他的身下。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得到血液的急速竄流,以及酥麻的暈眩。是因為他太重嗎?
他盯著她,眸中的神采令她又是一陣亂七八糟的蠢蠢欲動。
他笑了,“你在顫抖?怕我?”吃了她,或是傷了她?
她連牙齒都顫抖得咯咯作響,“本小姐第一次被人壓!”而且壓這麼久……
他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當然也包括他緊壓著她的健美身軀。
小鷹又赧又煩躁,“壓夠了沒?過癮了吧?”
“倘若我說還不過癮?”
她愣了。媽、媽啦,他是在挑逗她這未經情愛歷練的小女人,或是存心嘲諷她的膽怯懦弱?
他從她柔軟的身上一翻身,一躍,傲然的氣勢高高在上的逼迫她。
能怎麼辦?青蔥涼拌啦!她只有乖乖的站起來,不甘心的接過他手中的假髮。
他命令道:“戴上。”
惡勢力!她噘起唇,把那頂烏黑柔亮的直長假髮戴在頭上。唉,一定是她自己剪的狗啃式超級短髮使他覺得刺眼。
整了整發,她不禁低呼,“好難受,頭皮癢癢怪怪的。”
沉默。ㄏㄡ,詭異ㄋㄟ。她抬眼,訝然的發現他瞅著自己的異樣眼光。
是她錯看嗎?他的眼中似乎帶著淚光,飽含一種近乎悲痛的惆悵。
“主人,偉大的主人……”舌尖打成蝴蝶結,她發不出聲了。
他靜靜的睇著她,彷彿她是他愛到天荒地老的親密愛人,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但細細思索卻又不盡然,他眼神裡的情感,似乎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歡愛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