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本宮算是見識了。”
她一言落,望向身後的容凜:“我們進宮去吧。”
她倒要看看宮中唱的哪一齣戲,先前她之所以和銀面抗衡,便是想等,等宮中的母后送訊息出來,但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她知道一件事,宮裡的母后只怕被老皇帝派人制衡了,長寧宮裡的人出不來,而母后肯定也被老皇帝困住了。
看來老皇帝今晚是真打算要她命的。
容臻眸光冷瑩瑩的,寒氣四溢。
容凜聽了容臻的話,緩緩起身:“既如此,那就一起進宮看看皇上生了什麼急症了,這麼急的召太子殿下進宮。”
蔣雲鶴不放心容臻,也起身跟著她的身後:“本世子也一併進宮瞧瞧吧。”
容臻不卑不亢的領著容凜和蔣雲鶴二人往外殿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銀面大統領,可真是個忠心不二的忠臣啊,真是羨煞本宮了。”
銀面眸色冷沉,手指悄然而握,最後一揮手轉身跟上前面的身影,一路往棲雪宮的殿外走去。
太子府的大殿內,鄭同和花姐兩個人面面相覷,等到所有人都走了,鄭同著急的來回轉悠:“這可怎麼辦?出事了,出事了。”
“你彆著急,不是有我們家爺在嗎?不會有事的。”
花姐勸慰鄭同,鄭同如何不擔心,最後望向大殿外面黑沉沉的夜色,皇后娘娘怎麼沒有派人遞訊息出來,難道是被人攔截了不成,還是皇后娘娘也不知道皇上唱的哪一齣戲?
其實鄭同猜到了,蔣皇后確實不知道老皇帝出了什麼事,只知道老皇帝病了,別的情形一概不知,等到她知道事情的經過時,容臻已經被銀面大統領一路帶進皇宮了。
暗夜的街道上,一片寂靜,只除了整齊有序的馬蹄聲,再沒有別的聲響。
容臻和容凜難得的共坐一輛馬車,一起進宮。
容凜望向容臻,慵懶輕語:“殿下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即便皇上設了什麼局,本王也不會讓殿下有事的。”
容臻點頭:“我不擔心,我只是好奇,老皇帝給本宮設了什麼樣的局,動了這樣的大的陣仗。”
她歪靠在廂壁上閉目養神,容凜則從馬車一側的暗格裡取出一盤棋來,淡淡的開口:“不如我們下一盤棋來,調節調節心情怎麼樣?”
容臻倒也不反對,兩個人便在馬車裡下起了棋來。
馬車外面的銀面,點漆似的黑瞳中,幽光連連,唇角微勾,這兩人可真是有恃無恐啊,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擔心出什麼事,還有心情下棋,果然與常人不一樣。
車仗一路進宮,直奔承明宮而去。
不過車駕駛了一段路程,忽地前方響起了簌簌之聲,宮道邊隱有吵罵聲響起來。
“你他媽的輸了錢搶老子的錢做什麼。”
“我就搶了,就搶了怎麼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他媽的放老千,和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我就不信今兒個制不了你。”
話落,兩個身影揉成雪球兒似的打了出來,一路直往這邊滾了過來,一會兒有人翻上來,一會兒有人翻下去,兩個人嘴裡不停息的怒罵著。
“你個賤貨,輸不起的騷包貨。”
“你比我好多少,你媽的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侍候那些閹人,不就是仗著長得可愛點嘛,老子要吐了。”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打到了進宮的九營兵馬司的車駕前,銀面一揮手,所有人停住了馬,他打馬上前冷喝出聲:“什麼人,竟然膽敢在宮中放肆。”
那兩人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