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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整天兒的,連我電話都不接,簡訊也不回。”

我無語了。不是鬱悶,而是無言以對。

貌似我是心裡不爽所以他今兒給我打的所有電話我都沒接,發的所有簡訊我都沒回來著。小巴見著我拿著手機開也不是關也不是還問過我:“瑾,你借高利貸了?”

敢情剛才我進門的時候看到他那麼不對勁兒,是因為這事兒在跟我生氣呢。想想貌似是我沒把事兒辦好來著。他媽的事兒,確實不應該算在他頭上。

不過叫他鬱悶一下,說起來也挺好的不是。

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理虧的。我理虧的時候一般就會閉嘴安靜,所以現在我就沒說話。

方至言看著我,看著看著就笑了,把我往懷裡摟了摟:“我現在就給你去做飯,但是一會兒你要補償我,比平時雙倍的。”

我馬上就炸毛了:“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今兒沒把腦子帶回來?”

他悠閒地笑:“你今兒叫我不痛快了一天,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你沒法體會那種不爽的心情。怎麼說你也得補償我。而且你這麼跟小巴一個又高又帥的金髮老外出去,你也不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滋味兒。就算他是你好朋友,就算你對他沒什麼念想,你也不知道我心裡到底有多擔心。”

說到後來他就沒笑了,表情很認真,還是那麼看著我。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那麼一點兒——我每一次跟小巴出去,玩兒那麼久,那麼親密的時候,他心裡也會有點兒擔心的吧?

就跟我看他和顧芮一樣。

我想了一下,然後說:“我知道了。我以後注意著點兒,不會老這麼叫你擔心。”

他就又笑了:“你從來沒這麼叫我覺得我的抗議有效過。”

我:“……”

即便我心裡特不樂意,但是晚上我還是沒抬不配合。不過後果就是我第二天足足錯過了一節課。

對此我崩潰了,一醒來見著表就哀嚎起來:“我光輝了就要四年的出勤記錄啊!”

方至言捂著耳朵進來:“聲音小點兒——記錄頂什麼用?”

我抱著被子趴在床上繼續哀嚎:“你不理解我的心情——為什麼我鬧鐘沒響?”

我抬起頭看著方至言。

他很光明正大地看著我:“你昨兒晚上不是累嗎,我就把你鬧鐘給關了。”

我抬起手抓著自己的頭髮:“你什麼時候關的?”

他想了一下,說:“昨兒晚上你累暈過去以後。”

我:“……方至言我要跟你拼命。”

他走過來,在床邊兒坐下來:“你聽我說——”

我把臉埋在被子裡:“你出去出去趕緊的給我出去!”

我是用吼的。我以為我聲音很大來著。其實聽著就跟幾隻蚊子在一塊兒叫似的。

方至言伸手拍著我的背:“我這不是看你睡得少嗎。”

我甩開他的手:“誰弄得我睡得少的?方至言你太可恥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又伸手撥弄我擋在眼前的頭髮。

我繼續扭開頭躲開他的手:“方至言,這樣下去我不幹了——你每回都這樣兒,你以為我是金剛轉世是吧,我受不了!你要保證我休息,見好就給我收!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一個月不理你——不,我一年不理你。”

我已經直起身來了,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放在胸前以示決心。

他看著我,糾結了一會兒,說:“那行吧。”

我馬上就覺得鬆了一大口氣。

他又湊過來一點兒:“小瑾,你也是大人了,我就不信你沒什麼念頭——”

他又想用思想腐化我。

我推開他:“去。我是認真的,沒跟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