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帶回黎陽城裡軟禁起來,既然你要回黎陽防守,就回去好了,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時候,郭圖和逢紀又來見他,不等他發問,郭圖便說:“主公,許攸昨日回帳,破口大罵審配,說我們在背後捅他刀子。還說,田豐就是被這樣整走的。還說,官渡失利,主公怪罪田豐,要是黎陽失利,他就是替罪羊……”
袁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已經得到報告,田豐被人救往許都,一家子都在曹操那裡了。這個訊息一旦公佈,足以引起震驚,所以,袁紹嚴令不得透露半分,對外還是宣稱田豐已死。現在許攸竟敢這樣說,實際上就是指桑罵槐,不滿他袁紹,這都不說,他竟然敢詛咒黎陽失利……氣的他立刻就想下令廢了許攸,不過,考慮到目前局勢,他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只是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郭圖看了一眼逢紀,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主公,沮授不可放置於黎陽,應該將其關押在鄴城,以免……”他不說下去,袁紹也明白他的意思。
在帳內走了兩步,他皺著眉頭,想起了審配的話。在送袁紹出鄴城的時候,審配就對袁紹道:“沮大人雖然被曹操所虜,然是當時情況所迫,他對主公之忠,配也莫能比,請主公不要心有顧慮,還應重用才是。”
想到這裡,他嘆口氣:“則注隨我多年,歷來忠心耿耿,他絕無反叛之心,我讓其回黎陽,不過是不想聽他廢話罷了,你們不可多想。”郭圖退到一旁,不再說話。
逢紀卻是上前一步:“主公,有件事情還望您詳查。”袁紹望著他一愣,逢紀面無表情地繼續說:“我們從鄴城出發前,沮授將自己的家財全部分了,據我所知,他把全部財物都散給了家人和鄴城的親屬,並說,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讓他們自尋門路,莫要在鄴城逗留。還有,沮授之子因為邯鄲數次被張燕騷擾,主公嚴厲喝斥,聽說,他極度不滿。我也願意相信沮授本人對主公的忠心,可是,目前情況下,不得不防。”
袁紹被他們說的異常煩躁起來,心頭的火直冒:“夠了,你們還沒有鬧夠?這到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些。昨日斥候來報,曹軍高順率陷陣營已經渡河到達濮陽城外,而對岸的曹操三萬人馬按兵不動,你們說,曹軍到底想幹什麼?”
兩人看到袁紹發火,都木然不語。過了一會兒,眼間袁紹平息了一點,逢紀才道:“據斥候來報,在河內發現有曹軍夏侯部攻擊我方堡壘,大有攻佔牧野之勢。我本想著,曹軍會不會對我們採用包圍之勢,可以,曹操本人率大軍又駐紮在對岸,沒有任何行動,而且,高順軍駐紮在濮陽城外也不攻城,這個有些耐人尋味。”
郭圖輕輕哼了一聲,上前道:“我倒是覺得不奇怪。要知道曹操就算三路人馬加起來不過八萬,而我們現在已經有十一萬之眾,而且,我軍騎兵比曹操強上許多,他想包圍我們,豈不是痴人說夢?依我看來,那河內軍隊是為了隔開高擀的來軍,不欲他率軍前來匯合,而高順軍則是牽制我們向曹操發起進攻的,想用進攻濮陽來分我們的兵力,我們不動,他們也不會動的。曹操按兵不動,正是沒有和我們對面交鋒的勇氣,他還想像官渡那樣,慢慢尋找機會,哼,這次,他沒有機會了。”
袁紹長嘆不語,官渡之戰,他現在想起都後悔莫及,當時,雖然屯糧地被焚,可是,大軍堅持幾天還是沒有問題的,自己怎麼就那麼慌慌張張地跑了?否則,依雙方人數的對比,還是有些勝算的呀!
再考慮了一會兒,袁紹下了決心:“既然曹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