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個賤奴罷了!”
眾所周知的事實再一次被揭露,墨漣先是不知所措的一愣,而後就感覺身邊安靜了幾分,墨漣站在殿中,□□裸的輕蔑目光一道道的襲來,他憤恨的緊握雙拳,只覺一陣氣血翻湧。
“晟淵!你找死!!”墨漣怒極,掌中黑色火光已經顯現,剛要攻過去,忽然感覺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腕,只眨眼的工夫,一道人影擋在了他身前。
看著那人,晟淵一陣輕笑,“傾竺大人若是想替他出頭,豈不是自貶身份?”
傾竺毫不在意的彎著嘴角,“我無意替任何人出頭,只是不想有人擾亂朝堂而已。”
“我不過隨便言說幾句,”晟淵吹了吹指甲,“要動手的可不是我。”
“很多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但卻不能因此而口無遮攔。”傾竺笑的輕鬆,“墨漣從前是賤奴不假,卻也只是伺候陛下一人,而我聽說,晟淵大人您的母親,當年可是碧玉閣的頭牌,這千人騎萬人跨的,最後也算是得了個好歸宿,有了晟淵大人您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子。”
傾竺說著,手卻一直背在身後緊緊的牽著墨漣的手腕,晟淵的臉上早已變了幾種顏色,他陰笑著站起身,臉色黑的嚇人,
“傾竺大人身為金系,自一出生便有喚雷之力,我光是聽著就心生敬佩之意,只是一直沒能有機會與您切磋一番,真是深感遺憾啊。”
傾竺笑意頗冷,“你想試試?”
“還望大人不吝賜教!”晟淵一聲大喝,飛身躍起,身下桌椅登時碎裂,掌中靈力凝聚,直擊傾竺命門。
傾竺輕鬆閃身躲開,食指向前微展擊出一道電鏈,晟淵閃躲不及,衣衫被劃破了一道裂痕。
二人的打鬥引得殿內開始騷亂起來,墨漣焦急的抬頭看著,剛要插手,忽感一陣寒意籠下大殿。
結冰的寒霜迅速的爬滿了殿中的每一寸,再一抬眼看去,晟淵正於空中默唸咒語,數道木刺顯現周圍,隨著他雙目一睜,那木刺如離弦的箭一樣破風而出,直向傾竺射去。
傾竺剛要使用招術抵擋,一道淺白的寒氣速度更快的直迎那木刺而去,木刺一遇那寒氣便瞬間定住並結為硬冰,隨著一聲巨響,道道冰柱爆裂開來,碎成了一地冰碴。
這一下過後,殿內是真的安靜了。
傾竺和晟淵不約而同的停了手,看清周圍的環境後,才意識到這一番目中無人的折騰,是真惹得成曦生氣了。
傾竺訕訕的站在一旁,沒敢說話。
晟淵有些不甘心的單膝跪地,低頭道,“臣該萬死!”
堂下安靜的落針可聞,成曦也沒急著說話,帶著一抹笑,他輕輕的撫著自己的下巴,半響才道,
“怎麼不繼續了。朕可等著看呢。”
殿內冷意不散。
原先還在爭論的眾人現在個個面面相覷,噤若寒蟬。
成曦一眼瞥過跪在地上的晟淵,和站在一旁的傾竺,笑道,“想來是朕太過懶怠,竟沒發現二位大人還有這樣的好本事。”
傾竺聽著成曦說完,微一嘆氣,略帶著些不情願的屈下身,低低道,“還望陛下恕罪。”
成曦看著傾竺,雖是面上帶笑,可那爬滿大殿的冰霜卻沒有減少一分。反倒是瑟瑟涼意越來越強,另殿中眾人均感深陷數九寒天之中。
墨漣也是連忙跟著俯身跪下,惶恐道,“一切皆因墨漣而起,請主。。。請陛下恕罪!”
“怎麼。威風耍夠了,才想起再行君臣之禮麼。”成曦將身體向後靠了靠,“你們,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
成曦的語氣輕鬆的就如與老友聊天一樣,卻讓原本就緊張的空氣更添一份壓抑。
流動的空氣也似如凝住的寒冰一般,只覺蝕骨冰寒隨著呼吸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