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受控制地抽搐,隨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死過去;還有的嚇得屎尿失禁,癱倒在地,現場一片狼藉。短短片刻,就有好幾十個暴徒倒下。
剩下的暴徒們看著同伴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頓時嚇得傻了眼,呆立在原地,面面相覷,一時躊躇不前,恐懼在他們心間蔓延。
張啟見局勢暫時得到控制,這才長舒一口氣,快步走到黃大昉研究員面前,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說道:“黃老師,咱們又見面了。”
黃大昉眼中滿是驚喜與感激,連忙說道:“哎呀,這不是張教授嗎!”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張啟便親自護送黃大昉,小心翼翼地穿過還處在混亂與驚愕中的人群,穩步走進了南開大學的校門。
張啟和黃大昉踏入南開大學的校門後,放慢了腳步,一邊悠閒地走著,一邊隨意地交談著。剛才校門口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自然而然地成了他們討論的話題。
“唉,這些年,像剛才那些暴徒一樣,攻擊研發轉基因科研工作者的事情太多了。”黃大昉微微嘆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無奈,“他們不光有言語上的攻擊,還有身體上的傷害,實在是讓人頭疼。”
張啟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微微皺眉,眼中透露出一絲憤怒:“這些人太偏激了,科學研究本是為了推動社會進步,他們卻一味地抵制。”
黃大昉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張教授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在那些反對轉基因的人士之中,你現在可是出了大名了。”
張啟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心中大概也能猜到幾分。
黃大昉接著說:“他們不是喊我是撒旦嗎?他們都是一個極端的民粹組織綠色基地組織僱傭的人。他們還編了個‘十大撒旦’。你剛剛收購了孟山都,在他們眼裡,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所以把你列為頭一號撒旦,而我嘛,只能算是個小撒旦。”
說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裡,既有對這些荒謬言論的不屑,也有面對無端指責的豁達。
張啟也跟著笑了起來,笑容裡卻帶著幾分嘲諷:“這簡直是荒謬至極,我們做科研,是為了讓農業發展,讓更多人受益,他們卻用這些荒唐的名號來抹黑我們。”
兩人相視一笑,腳步不停,繼續朝著演講會場走去,身影在校園的小徑上逐漸遠去 ,而他們扞衛科學真理的決心,在這一番交談中愈發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