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與他們法寶的相撞,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虎賁軍相對於青城新軍來說,的確強出了不少;只可惜,在楚南那一撞之中,楚南給他們施加了一股力,這股力剛好到虎賁軍所能承受的臨界邊緣。
而青城新軍斬出去的力量,雖然不怎麼強,可是卻正好成為了最後一根稻草,將虎賁生生壓倒;這其中道理,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楚南盯著絕不敢相信眼前事實的鐘百道,淡淡說道:“我說過,鍾將軍的九百虎賁,還不夠!”
鍾百道萬分憤怒,卻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是咬虎切齒地說道:“很好,楚將軍和青城新軍很強,那本將軍就不用再手下留情了!”
“儘管放馬過來!”
“狂……”鍾百道條件反射地要吼出“狂妄”二字,可“狂”字剛出口,便想起楚南讓他們手“更狂妄一點”的場景,便轉而喝道:“威武虎賁,鋒矢陣,隨本將軍衝殺!”
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所以,鍾百道再一次選擇了鋒矢陣,他要以鋒矢陣將青城新軍打壓下,把虎賁軍的威名給重新拾回來!
剩下兩千四百威武虎賁瞬間匯成如箭般的鋼鐵洪流,咆哮著衝往楚南,每一個虎賁的心裡,都憋著幾股氣,怒氣、怨氣、恨氣混在一起,只有將敢挑釁並踐踏他們威嚴的青城新軍,狠狠踩下,才能出了那口氣。
憤怒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能夠激發人的潛能,產生出巨大力量,當虎賁軍的那股憤怒力量越來越旺之時,楚南仰天一聲長嘯:“戰!”
“戰”字之聲,經過陰風峽迴盪,入得虎賁之耳,兩千四百虎賁,包括已經是中階武王的鐘百道本人,腦海裡都是一個搖晃,渾身一個顫慄。
相反,青城新軍聽到,熱血更是沸騰,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雲非眼睛裡再射亮光,心道:“這倒和我在皇室裡看過的一本聲殺武技,有些相似……”
心裡疑惑著,雲非的速度卻沒有慢上分毫,隨著楚南衝殺上去。
鋒矢陣對上鋒矢陣,相當於針尖對上麥芒,這一回,楚南也親自出了手,他出手次數不多,可斬出一道刀芒,必定是斬在虎賁軍威能最強處,將其斬得破碎,使得他們陣形,開始變得混亂不堪。
除此之外,楚南嘴裡接二連三的喝出“戰”字,每一聲“戰”,也是喝得恰到好處,喝在虎賁軍氣勢最盛處,可惜,虎賁的氣勢一次被一次喝散,虎賁這根箭,已經黯淡無光。
威能與氣勢都被壓迫,虎賁軍原本十成的力量,這會兒卻是連一成都不能完全發揮出來,如此劣勢之下,與超常發揮出十二成力的青城新軍相戰,自是不敵。
而虎賁軍中,除鍾百道這名中階武王強者之外,還有四名初階武王修為的武者,本來靠他們還能挽回一點頹勢,還有取勝的希望。
然而,五名武王強者都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束縛了,發揮不出正常的實力,可偏偏他們又不知道是誰出的手,這般局勢之下,他們只得無奈地看著虎賁軍被打得吐血不已,一退再退,直退到不可挽回之地!
片刻時間之後,虎賁軍還能站著的,便只有那五名武王境界的武者,楚南再次下令,“武君修為者,三才陣,困住那四人!”
頓時,近九十名武君修為的武者圍住了那四名初階武者,雲非赫然在列,四名武王的局勢很不樂觀,那股無形力量始終存在,讓他們連踏空都做不到;雲非等人以三才陣殺去,數十次交戰之後,四名初階武王落敗!
最後,只剩下了鍾百道。
楚南站在了鍾百道面前,淡淡說道:“你們敗了。”
“我……”鍾百道胸中一股悶氣怎麼都化不開,大聲喊道:“有陰謀,你們還有強者暗中出手,你們……”
“敗了就是敗了,何必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