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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這種公共場合,像汪洋這種沉浮於官海的人,怎會不知如何處理,每逢遇到前來打招呼套近乎的人,汪洋都只是微笑點點頭,說些客套的話,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很快便能打發商人。
商人重利輕義,雖然厚顏無恥貼上自己的老臉難免有些尷尬,但總是有那麼一些豁出去的人物,這樣一來,原本只是隨書記同行的辰逸,便成為了商人們下手的物件。
初時身份的猜測與疑惑很快化作利益的天平,不少人開始將心思打在了辰逸身上。
辰逸很快發現了這一現象,便對身旁的汪書記說道:“叔叔,這裡面新奇無比,小侄想去逛逛,方才多謝你一番好意了。”
汪書記帶著區別於商人的微笑,拍了拍辰逸的肩膀說道:“好,這裡也有年輕人的專場,你也應該去新鮮新鮮,對了,如果有事,儘管告訴叔叔。”
“如此,多謝叔叔好意。”
'”
辰逸利索地穿梭在人群當中,三兩下就擺脫了企圖和自己套近乎的人。辰逸不是不喜歡名與利,而是辰逸實在受不了這些個偽善的嘴臉,想想他們心裡那齷齪的念頭,辰逸不由一陣惡寒。
擺脫了圍追的人,辰逸終於可以換上路人甲的心情看觀賞周圍的一切,辰逸所處的位置,是迎賓樓的第一層,上萬平方米的樓層,人群來往不斷,迎客的樂隊吹奏著亞馬遜草原的空曠音樂,迎賓的小姐託著盤子,美酒飲料任人索取,偶有調皮的富家公子,趁人不注意,往迎賓小姐的翹臀上揩一把油,惹得迎賓小姐敢怒不敢言。
辰逸猜想著江清雅等人的位置,隨意拿起身旁迎賓小姐托盤上的軟酒一飲而盡,對迎賓小姐微微一笑道:“好酒,可惜後勁太弱。”
“先生你若是嫌度數太低的話,不妨嚐嚐這杯純正窖藏,也許它會合你的口味。”
”
迎賓小姐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笑道:“沒想到先生年紀輕輕,竟懂得酒道,先生真是個有品位的人。”
“哎喲,看見沒,啊,看見沒,老三,我就告訴過你,別以為到了這種場合就真正的脫離社會的那些**絲了,這不,很快就應驗了吧,粗碗裝好酒,這叫有品位?唉,我原本以為咱們這次能夠見見真正的上層生活,可惜啊,還是那句話,富人之中也有乞丐啊。”就在迎賓小姐稱讚辰逸之時,卻發現身旁多了三名年輕人,方才說話的,就是三名中間的一人。
辰逸聽見嘲諷之聲,轉身看去,只見三名年輕人中左右兩人正一臉輕視地看著自己,左邊那一人笑得最為得意,顯然方才的話就是他說的了。
“看什麼看,土鱉一個,喔,我明白了這小妞長得還有幾分姿sè,這小子竟以這麼拙劣的方式套近乎,真是可笑啊可笑。”
“二哥,你也真是的,人家泡他的妞,關你什麼事,你這麼自降身份,做什麼。”右邊的一名男子隨意說道。
“好了,嚷什麼嚷,這世界總少不了一些神經質的人,就當看不見就行了,還不帶我上樓,別忘了,我是來看美人的,不是來看神經病的。”中間一直未說話的年輕人終於開口,至於他的眼神,只是微微瞟了辰逸一眼。
左右兩人神sè一收,眼中閃過敬畏之sè,說道:“大哥,我們知道的,走,我們為你開路。”
辰逸正yù有所動作,卻見一名青衣女子端起迎賓小姐托盤中的酒輕泯了一口,自語道:“果然是好酒,可惜,真正懂它的人可不多,有的人總以為自己要高人一等,卻不知他的高人一等是把自己的祖宗踩在了腳下,這位年輕瀟灑的先生,你說呢?”
“額,你在說我嗎?”辰逸打量著眼前青衣女子,只見這青衣女子面容白皙,面板完美無瑕,竟是人間絕-sè。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