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的,同輩都似乎接受了他,還很喜歡。大姨家的弟弟只比小夫小了幾個月,他搭著安正成的的肩膀,看著姐姐裡裡外外的忙,不動手端菜就算了,還說安正成看上他姐姐,實在是虧大了。
出乎意料的,飯局很平靜的結束了,大家到後院擺上牌桌,小賭怡情,消磨時間,幾個姨夫還有舅舅拉著安正成上牌桌,小夫沒讓他去。她的姨夫舅舅們都是老賭棍,安正成肯定鬥不過他們,而且他酒量太差,吃飯的時候陪著大家喝了一杯白酒,他說頭有點暈乎乎的。爸爸把他的躺椅挪到後院,讓安正成稍微躺一躺,說晚上親戚們才會正式開始。
後院四面都被圍著,沒有風,太陽曬得人懶洋洋的不想動。小夫不願意安正成喝太多酒,太傷身體了,但也沒有理由說不,因為親戚們喜歡他,才會灌他酒。當初姐姐帶著姐夫回家的時候,親戚們不太喜歡姐夫,席間都沒怎麼喝酒,淡淡的吃完飯就散了。
看著安正成一口氣喝完醒酒湯,很誇張的吐了一口氣,滿足的對著媽媽說。“謝謝媽,我沒什麼問題。”“那就好,好好躺著休息。”媽媽接過碗,笑嘻嘻的進屋了。
“他們很嚴厲嗎?”她手中傳來他的溫度,他的面板很燙,酒精的緣故吧。
“媽說等結婚了再給你。”他的嘴角又往上翹了,心裡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鬼心思。
“我不知道我們家有什麼東西,可以用貴重來形容的。”
“我胳膊是鐵打的,不會酸是吧?”
“我可是在為你養精蓄銳,你也得付出點什麼吧。”付出,為他付出,這樣也算是為他付出嗎?“知道了,你睡吧。”
她揉了揉眼睛,覺得頭昏腦脹,趴著睡弄得她手腳都發麻了。她還沒睡醒,被人打擾了很不爽,嘟囔著,“媽媽早幹嘛去了,現在叫我去買,叫你華哥哥去不行嗎?”大姨家的弟弟大華,小妹叫他華哥哥。萍萍朝牌桌那邊指了指,“華哥哥在和我爸爸他們炸金花,叫不動。”
她看了看一群人,圍著一個大圓桌,正興沖沖的大叫著,她無奈,“一群賭棍。”她難受,卻不得不去市場買所謂的大青椒。她想叫醒安正成跟她一起去,萍萍卻比了個“噓”的手勢,“別打擾姐夫。”拉著她就走了。
小夫著腳踏車帶著小妹去了市場,等她回來的時候,到了後院就看見安正成已經在牌桌上了,正在和賭棍姨父舅舅們炸金花,他的面前放了一大堆零錢。他也看見了她,“嗨,你回來啦,看我贏了這麼多了。”他大笑著拿著一疊零錢,對著她招搖。
三姨夫哈哈笑著說,“看這閨女,還沒出嫁胳膊肘就已經去了別人家了。”牌桌上的賭棍們跟著一群大笑,她窘迫,無奈的拎著一袋子大青椒去廚房。媽媽和幾個姨在準備晚飯,三姨把她趕出了廚房,叫她去看著安正成,“別被你三姨夫那逞口舌的大高帽詐光了口袋。”
她沒有去後院,而是在沙發上坐下看電視,可是幾個小一點弟弟妹妹要看他們的偶像劇,也不讓她換臺幹什麼的。一種在自己家裡,卻被自己親人拋棄的感覺,頓時油然而生。她無奈之下,只好去後院在安正成邊上坐下,看著一群賭棍一驚一乍的炸金花。
他們一直賭到大姨叫開飯,三姨夫說還來最後一局,剛開始的時候,小夫都看得出來安正成氣勢很弱,而且他面前的錢已經所剩無幾。她暗暗的使勁在他的腿上捏了一把,安正成倒抽一口涼氣,卻對著她笑了。很快一局結束,安正成竟然贏了,而且是最大的贏家,他一邊收著零錢,一邊對著眾人壞笑著。
女眷不多一會兒就吃完飯下飯桌看電視,姨夫舅舅爸爸一幫人,開始輪流的給安正成灌酒,都是50多度的自釀高粱酒。小夫在一邊不停地給他夾菜,光喝酒對胃傷害太大了,姨夫們又不准他不喝。斷斷續續喝了一個多小時,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