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華北區域藥業的龍頭。在北都雖比不過四大家,但在二線家族之中也是排行前列的‘大家族’。
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越是大的家族,‘親情’……或者說是‘人情味’,越淡薄。
在他的家族中,人與人、各個小家庭之間的關係,相當緊張,甚至都比不過陌生人與陌生人之間的關係——陌生人至少不會無緣無故的‘攻擊’你。
但在他的家族中,那些所謂的‘親人’,為了在長輩面前‘爭寵’、要利益,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出言攻擊、惡語相向、暗中詆譭。
而且,這還只是輕的。
如果是類似於‘繼承家業’、‘競爭家主’這類的大事,在背後桶刀子、下死手之類的事情,他們也完全做得出來的。
所以,與其說他們是‘親戚’,不如說他們是‘潛在的仇人’。
也正是因為瞧不起家裡的那些人的噁心、無恥,車偉辰才不願意和家族裡那些所謂的長輩、表親接觸,不屑與他們去爭搶。
而這不屑,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他也是認為家族的企業太大、錢再多,那只是別人給的,不是自己賺的,那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因為這兩個原因,車偉辰從來不去和同輩人爭寵、討好長輩,或怎麼樣的。
他的選擇,是要自己出來做一翻事業。
事實上,他也是那麼做的。
他扔著家裡的生意不去管,卻自己出來,開了個‘房地交易中介’。而這中介,生意還不錯,一年有百十來萬進帳的樣子。
說實話,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大男孩子,不借助家裡的勢力,只靠十幾萬創業,能做到這種已經不錯了。
可車偉辰並不滿足於現狀——現在的成果,和他的目標差太多了。
不過不滿足,他卻也沒辦法。
他現在是生意越做,越覺得無力,他覺得自己的事業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期’——比下,的確是綽綽有餘,但想再進一步,難上加難!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在等待一個契機。等待一個能讓他突破現在的瓶頸,破繭成蝶、一飛沖天的契機。
現在,他終於是等到了,他能不興奮嗎?
他不但興奮,他是興奮的連手直抖。甚至,他都想到以後‘成功’的樣子。
想著想著,他的臉上露出笑意,拳頭也握了起來。
“喂喂,你在那裡樂個什麼勁兒啊?到底想怎麼樣了?”正在車偉辰興奮的時候,穆飛打岔道。
“噢,不好意思,我有點太興奮了,哈哈……”
車偉辰哈哈笑著,迴歸正題,“偶象,咱們這種藥要是真的能量產的話,必然會改變市面上去疤、面板修復產品的格局,產生轟動是一定的。但是……至於可行性如何,咱們到底能賺多少,現在還不好說……因為有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車偉辰晃了晃電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美女徒弟用的藥,就是用前一陣子、你讓我搜集的那些藥材製成的吧?”
“我記得當時,有兩味藥我是怎麼弄都弄不到,而且那兩味藥相當昂貴。這樣的話,那你這藥的成本應該相當高昂,對吧?”
“偶象,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那兩味藥,到底能不能批次弄到?如果能弄到的話,藥的成本是多少?”
“這兩個問題,直接決定了咱們這個‘買賣’到底能不能成功,前景如何……”車偉辰問道。
“呵呵,這個你倒不用擔心……”
穆飛卻是輕鬆一笑、擺了擺手,“原本這藥的確是很貴的,一份至少得五百萬上下,普通人是用不起的。但沒關係……”
“我託我一箇中醫朋友,將這藥方改成了‘普通’版的,他將那兩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