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烏拉都快變成小鬼頭的應聲蟲了,一說到那個奇怪的黑衣女人,烏拉和小鬼頭的感覺十分相近,幾乎是一樣的。
“是嗎?”君上邪再次挑眉,她怎麼也沒想到,烏拉和小鬼頭會覺得,黑衣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她。可那個黑衣女人為了毛啊?對她好,難不成黑衣女人能得到什麼好處嗎?想到這個,君上邪搖了搖頭,不覺得那黑衣女人幫了自己,就能得到好處。
既然如此,那個黑衣女人有什麼理由待她這麼好呢那個黑衣女人又不是她老孃。
“看來精神不錯啊。”去而復返的黑衣女人手裡多動出了好多的藥草,當著君上邪的面兒,全都倒進了那木桶裡面邊兒去。
君上邪皺了皺眉頭,反正是為她好,給她用來調傷的,她沒啥好說的。不過有一件事情,她得跟黑衣女人打個商量,“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
“什麼?”黑衣女人把草藥都倒進去之後,用了一根木棒攪了一下,也不顧君上邪的頭還在一邊兒掛著呢。好在那邊緣口不算特別小,君上邪的頭又不是特別大,這才勉強能共存著。
“你要把我泡在藥桶裡我沒意見,就是能不能換一桶,我覺得吧,這桶子裡的水肯定是髒了。”君上邪可沒忘記之前的自己有多麼的狼狽,那會兒,她短暫失去了記憶,沒啥好說的,現在不同,她全都記起了,總得給她換桶乾淨點的藥水泡泡啊。
當是她之前身上的那三斤泥,融進藥水兒裡,她真懷疑,自己在這麼泡下去,會不會把自己的面板給泡爛了。
“不成。”小鬼頭果然是君上邪的心腹啊,真瞭解君上邪的想法。小鬼頭之前所想到的,君上邪又再重複了一遍。可惜的是,黑衣女人再次拒絕了。
看到黑衣女人那雙似笑非笑,跟狐狸一般的眼睛,君上邪就鬱悶了。為毛她看到此時的黑衣女人會有一種就像是看到了變態老子時的那一種感覺。這個黑衣女人不會是故意在耍她吧,是真不能換呢,還是故意不給她換,讓她難受著。
面對君上邪的疑問,黑衣女人沒有解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並沒有改變。她倒要看看,桶裡的髒東西會不會開口,如果開口的話,他一定會把這團髒東西丟出去。要是聰明點不說的話,就讓她接著待著。
君上邪跟黑衣女人對峙了幾分鐘,然後嘆了一口氣。君上邪此時深深理解到,何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泡在藥裡感覺不錯,要是黑衣女人把藥水收回去了,她該怎麼辦。
“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懶女人,你也會不嫌麻煩,想換換地?”小鬼頭大睜著眼看君上邪,發現這個世界真是奇妙,懶漢也有主動要求動動的時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你知道個毛啊。”君上邪鄙視地看著小鬼頭,如果小鬼頭看到這木桶裡的風光,她保證小鬼頭說話就沒這麼風涼了。好在她抗壓性實在是太強了,換做其他人的話,在木桶裡醒來的一瞬間,肯定吐個半死。
小鬼頭和烏拉都說這個黑衣女人對她好,照她看來,好個毛啊,根本就是想整死她。她抗壓性稍一弱,早死了。君上邪身子抖了抖,不想再去回憶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幕。
就在這個時候,君上邪很是明顯地聽到,那個黑衣女人笑了一聲。聽到這笑聲,君上邪更加能確定,這黑衣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接著泡吧。”黑衣女人大概能猜到君上邪心裡想些什麼,畢竟君上邪也沒想藏著掖著,直接都表現給黑衣女人看了。黑衣女人也不否認,而是拿著手裡的東西走開了。那樣子就像是特地告訴君上邪:我就整你了,你怎麼招著吧。
君上邪牙有點癢,不過沒敢動手。誰讓這水桶裡的東西實在是太驚悚了,要是她不小心碰到的話,覺得有一種扼殺了自己的錯覺。
“懶女人,這木桶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