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李恆憋不住笑出了聲,顧景臣也被簡寧問住,找不到發洩的地方就拿李恆開刀,轉頭掃過去,語氣很不善道:“還站在那幹嘛?真想留下來吃團圓飯啊?這兒沒你的筷子!”
李恆忙收斂了笑容,衝著顧景臣微微躬身示意,然後轉身上了車,開走了,他的身姿自始至終站得筆直,簡寧推測,他應該也是軍人出身,身手很不一般。想想也是,顧景臣自己的身手已經很厲害,他的保鏢或助手應該也不是等閒角色。
見簡寧盯著李恆已經開走的車,顧景臣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沒好氣道:“看什麼?又覺得他特別好看?世界上的每個男人看起來都比我好看?你是什麼眼光?還是對我有意見,故意寒磣我呢?”
什麼時候開始顧景臣學會了這種連珠炮似的問,簡寧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十萬個為什麼了,他所有的問題裡面,簡寧只想回答最後一個,是,她對他有意見。然而,她不會說實話,便虛與委蛇地應付,笑道:“怎麼可能?四少每天都應該被自己帥醒才對啊,別的男人都是蒲柳之質。”
顧景臣瞪著她,右臂很大力地環上她的肩,用力道迫使她跟著他的步子往前走,哼道:“虛偽的女人,巧舌如簧,真想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測謊!”
推她進別墅之後,他就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隨後把那個貴重的土豪盒子往客廳沙發上隨意一扔,脫掉了西裝外套,開始捲袖子往廚房走。
簡寧對他的行為非常費解,等顧景臣拿了圍裙出來,她更是覺得不可思議,疑惑地問道:“四少,你不是腦袋被門夾了,要親自下廚給我做飯吧?”
顧景臣高大的身材立在原地,手上握著單薄的圍裙,也不知是本意還是忽然反應過來,他勾唇笑道:“想得美,你下輩子也別想吃到我親自下廚做的飯!”他說著,就大步走到她面前,把手裡的圍裙塞到她懷裡:“拿去,食材都準備好了,去弄一頓能吃的飯菜來!”
呵,她果然是全職情婦,不僅要陪睡,陪洗澡搓背,還***把傭人的活也兼了,要給大爺做飯,下一步是不是讓她洗衣服、擦地板啊?!
簡寧覺得再忍下去,顧景臣這廝會沒完沒了,她把圍裙捏在手上,雙手抱臂道:“四少應該不知道,像我們這種身份的,都賣身不賣藝,陪上床我會,做飯這種技術活我還真沒學過,做不來。”
“呵?賣身不賣藝?”顧景臣被簡寧震驚了,他居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她到底要給他多少意外或者說是有多驚世駭俗,他英挺的劍眉挑起:“我說你小小年紀,還真把自己當出來賣的了?我讓你做飯,不是讓你賣身,弄頓吃的就那麼難麼?!”
簡寧的脾氣拗,從小就拗,否則也不會一根筋地在顧景臣這棵樹上吊死,現在她還是拗,保持著抱臂的姿勢道:“難道四少心裡不是這麼想的?覺得我從前做的那些齷齪事還挺高尚?”
顧景臣根本不想跟她耍嘴皮子,他被她氣得半死,看不到她的時候想看到她,看到她的時候想掐死她,他現在就是想好好吃一頓飯,***偏要整出這些有的沒的來。
顧景臣一頭惱火地把扔在簡寧懷裡的圍裙又奪了過來,隨手扔在一邊,接著襲上簡寧的身,猝不及防地將她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近在咫尺的俊臉惡狠狠道:“你覺得自己是出來賣的就是出來賣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肯做飯那就別吃了,我們來做做你會做的,上床吧,賣你的身吧!拿出點專業素養來,別又半死不活地讓我生氣!”
他語氣惡劣,動作卻沒開始,好像在等簡寧的答覆,簡寧被他鐵一樣的胳膊箍著,完全動彈不得,她知道自己沒法躲開顧景臣的束縛,而且,她也並不想再被他折騰。尤其想到顧景臣在跟許多女人上床之餘,最近也許還爬上了沈露的床,她胃裡就一陣翻湧,覺得噁心極了,好像當初她抓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