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不要這樣說了,我知道你這是說給我聽,好讓我心裡好受些,可是,這種情況我明白,所以,我真的不會放在心上的,你放心!”賽六六雖然這樣說著,可是眉眼間仍舊是遮擋不住的哀傷。
“哼!”江邏回過頭,不再給自己找氣受,卻把手裡的筷子弄得咔咔響。
“你這嘴都可以掛個油瓶子了,誰得罪你了?”雲洛擦著臉上的汗水,從外面走到大廳,一眼就看到江邏那撅的老高的嘴唇,很是好奇的走過來問道。
江邏聽到是雲洛的聲音,眼睛裡閃過一絲驚喜,很快卻消失不見,她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你這小子,好幾天不見,幹什麼去了?”
“當然是有正事要幹!”雲洛揚了揚眉,一臉的驕傲。
看著雲洛牛氣的表情,江邏不屑的嗤了一聲,“就你……還有什麼正事幹,切!”
雲洛對江邏的諷刺不置可否,他彎了彎嘴角,“不和你一般見識!對了,那個和你的逍遙哥哥站在一塊的就是準格爾的公主嗎?嘖嘖,還真是和普通人不一樣!”不一樣的驕橫,他心裡腹誹著,這幾天他其實是被江慕白請到軍營加強對士兵的訓練了,當然這也是他師兄離開之前交代他的,所以這幾天他一直都和那些士兵同吃同住,雖然心中很想某人,但是卻一直忍著,可是今天,他聽士兵說有個公主要來,他高興的以為是某人換回女裝過來看他了呢,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才發現一個女人正在對腳底下數十萬大軍訓話,那個氣勢,給他的感覺說好聽點,像個女將軍,難聽點,就是母老虎,他聳了聳肩,覺著沒趣就回了,後來江慕白找到他,說是要給這個公主接風,讓他回去湊個熱鬧,他本來不想來,但是卻忽然想到若是回去的話,可以見到某人的時候,這才點頭答應。
但是江邏卻誤解了雲洛話裡的意思,以為他也被那個破公主給迷倒了,表情頓時垮了下來,她氣憤的把手中的筷子扔在桌子上,猛地站起來。
周圍的人聽到了這聲響,一下子安靜下來,都轉過頭看著江邏。
“這地方太鬧,本郡主最受不了的就是這鬧騰,所以就不跟著伺候了。”說完,拉起賽六六的手,“六六,咱們走!”
大家面面相覷,江慕白臉部抽搐了一下,馬上站起來笑道,“各位別見怪,大家繼續,繼續。”
大家聽到江藩王這樣說,立刻又恢復了鬧騰。
格爾丹雲笙揚了揚眉,對江允浩輕聲說,“逍遙,這就是你們大江國的公主嗎,好是刁蠻啊!”
刁蠻?坐在一邊的班林青聽到格爾丹雲笙這樣說,桃花眼裡閃過一絲促狹,真不知道刁蠻的人是誰?
從開始,江允浩的目光就一直注視著坐在門口的賽六六,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期待能夠和一個女人單獨見上一面,當時剛看到賽六六走進來時,他就想要走過去,可是卻被江慕白拉住,朝著他搖了搖頭。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選擇坐在了格爾丹雲笙的旁邊,想起了中午江慕白對他說的一番話。
中午,他知道江慕白是誤會了他和格爾丹雲笙的關係,於是在去軍營的路上,就把格爾丹可汗把軍權暫借給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江慕白,其實他只是想表達格爾丹可汗並不是因為要招他做駙馬才會把軍權讓給他,而是因為他也對楊國忠恨之入骨,所以才會助自己一臂之力,再往深裡說,就是說,自己不用去討好那個公主,格爾丹可汗也會幫著自己。
可是江慕白聽完他的一席話,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說:“就算格爾丹可汗把軍權讓給你,但是畢竟那些軍隊是屬於準格爾的,雖然你拿著令牌,命令他們幫助咱們去與楊國忠對抗,但是你覺得他們會乖乖的替你賣命嗎,我想不然吧,他們或許表面上會陽奉陰違,但是如果真的到了生死相搏的時候,我想他們最多的會選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