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鑽研佛法,戒驕戒躁,重新做人,勿再四處招搖,惹是生非。若再犯到我手上,哪怕有張真人做人情擔保,我也不會再饒過你!”
渡劫老僧聽到這話,心中先是一喜,而後聽到趙禹竟像是教訓頑童一般訓斥自己,登時氣得火冒三丈,怒吼道:“魔頭,夠膽量你就來殺了我!這樣惺惺作態,我卻不領你情分!”
趙禹擺擺手道:“咱們之間也沒什麼交情可攀,我也不要你來領我情分。若非張真人高風亮節,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道我會這般輕易放過你!”
渡劫老僧老臉羞紅,卻仍咬牙切齒冷笑道:“你這是挑撥離間?我不會中你奸計!”
趙禹狀似無奈嘆息道:“你要怎麼想,都由得你,我卻不再與你多說什麼。真是個不可理喻的老和尚,怪不得張真人說……算了,你自去吧。”
“他說什麼?你若是個真漢子,就與我講清楚!吞吞吐吐,不像個男人!”渡劫老僧瞪著眼珠子,恨恨道。
趙禹卻擺擺手,著人將他帶下去,不再理會老僧漸漸變遠的呼喝聲。
華山派那幾人行動自如,負責將渡劫老僧帶上武當山去。趙禹執著白河愁的手,一直將他們送出許遠,才拍拍白河愁的手背,說道:“白大俠受命於危難之際,一番俠骨丹心,我著實佩服。此地一別,未知日後還能否相見。希望白大俠能記住有我這樣一個朋友,日後若有困難,只需著人傳遞一個口信,我必傾力相助!”
白河愁一臉激動之色,麵皮都漲得通紅,連連對趙禹拱手。瞧那架勢,險些就要撮土焚香,結為異性兄弟。
在這村莊中又過了幾日,張三丰著人來報信說已經給明教眾人安排好了出路。趙禹一行便上了武當派準備的大船,卻在將近襄陽時下了船,折轉向東趕赴信陽。他臨走時給張三丰上了一點眼藥,卻也要提防這老道士會否給自己也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一路無甚兇險,眾人到了豫南。
年初趕赴西域時,豫南之地雖然仍算混亂,但義軍聲勢也頗浩大。這次返回,形勢卻迥然不同,放眼望去,皆是戰火焚燒過的荒廢村莊,少見人煙,四野荒涼的景緻,令人黯然傷神。
前方已經傳遞來訊息,劉伯溫派來接應之人已經西進到了廬州,再過數日就能與趙禹一行碰頭。然而形勢卻仍未算得樂觀,劉福通對趙禹繼任明教教主之事一直態度曖昧,雖然兵敗勢去,但麾下仍有數萬殘軍,正屯兵於安豐。
安豐地處廬州與淮南之間,恰恰處在趙禹一行無法迴避的前路上。漸行漸近,楊逍等人都禁不住變得緊張起來,生怕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劉福通的大軍就會從某一處橫殺出來!
這一日,眾人正趕路時,前方突然出現一隊騎兵,直奔眾人而來,正打的劉福通“大宋”旗號!(未完待續。)
225章 昔日仇宼可為援
眼見到那一行騎士越行越近,明教眾人皆警惕起來,一時間氣氛變得肅殺。
楊逍撥馬靠近趙禹,低聲道:“教主,他們只有數十騎,咱們大可以圍殺了這一路人馬,而後抽身疾退,換條路線前行。”
趙禹擺擺手說道:“咱們若想繞過安豐,要兜一個大圈子浪費時間不說,前路是否仍有兇險,也不可預料。況且,劉福通若真想將咱們留在豫南,斷斷不會只派出這區區幾十個人。且瞧著吧,他未必就肯與咱們撕破臉皮。”
正說著,那一隊騎士已經衝到近前,遠遠停下來,從隊伍中行出一人,卻是一個老相識,劉福通麾下原潁州分壇的頭目羅文素。那羅文素在馬背上遙遙拱手,卻不敢上前,只朗聲道:“趙總管,一別經年,別來無恙?”
趙禹越眾而出,馬鞭指向羅文素,說道:“羅文素,你也是我明教中人。現今見到教主,卻連馬都不下,這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