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備從沙發裡抽出來的,那個接待室裡也沒有其他的通訊裝置,按理來說她無法與別人直接取得聯絡。”
“所以她是不是在那個屋子裡面發現了別人的痕跡?那個人在阻止她。”
武鶴眠一臉呆滯地聽著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聽到姜肆的最後一句話時不由得又伸手撓了撓毛躁的腦袋。
“可是他也沒阻止成啊,我當時要是再晚一點,斐成不就嘎了嗎。”
聞言,斐成也面露疑惑,摸著下巴自顧自地陷入思考。
沒阻止成功,斐成還是受傷了……受傷了……
姜肆腦袋裡的兩根線瞬間連線到了一起,一時間思路清明,還沒等他說話,卻突然聽到白南涔搶先一步開口。
聲音如擊玉般冷冷,讓人覺得頭腦清淨。
“那個人不是沒阻止成,他是不需要,且不想阻止。”
白南涔說得斬釘截鐵,恰好碰上姜肆確信且贊同的視線。
姜肆從椅子上站起,然後快速地補充說道:
“斐成受重傷被發現後,大眠肯定會第一時間帶他去找執筆人,從而暴露出他們的位置,炸彈可能在那時被27號安置於地下。
至於斐成胸前的萬里目被遮擋,也是那個人出手做的,他不想破壞餘者的計劃,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卻想阻止10號殺我們。
能夠影響10號甩出的毒針,讓她後來不得已試著近身肉搏,而且這個人還對餘者的計劃很清楚,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聽著姜肆的分析,在場的幾人哪怕是武鶴眠也反應了過來。
“餘者!”
幾人異口同聲,眼眸中皆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意識到是餘者的人想救他們,一時間姜肆五人對分析出的答案都有些不可置信,但又不得不信。
韓君屹煩躁地抓了下頭髮,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疑惑之色,在病房裡踱步,腳步聲咚咚響。
“可是這是為什麼啊?我們和其他屋裡人比起來,也就特殊在我們是霝字隊的。
可對於餘者而言,他們也應該視我們為眼中釘才對,對任何一個屋裡人都是,怎麼會有人背叛餘者來救我們?”
“莫非他幡然醒悟,想要棄暗投明。”
反正都是猜測,武鶴眠大膽地提出他的想法,他忽地又拍了下大腿,一副又懂了的表情。
“餘者被總局收編了。”
沒理會武鶴眠的大膽猜想,姜肆捏了捏眉心,一個謎團解開另一個謎團又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