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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瞬移怎麼還傷成這樣?反應又慢了?”
武鶴眠搖頭,下意識地挺起背,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吃痛的叫出了聲。
見他冒冒失失的,韓君屹擔憂地瞥了他一眼。
武鶴眠訕笑幾聲,然後披了件外套,一手掐著一個餘者,壓著他們往一旁準備好的車裡走。
幾人上車坐好,等待執筆人的指示。
“十三戒離得有點遠,有個空間能力的執筆人先送你們一程。”
話音未落間,姜肆幾人眨了下眼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路段,周圍環境瞬間大變樣。
“哇,這是定向傳輸吧,咱們這都、都到南方了,跨了半個土地啊。”
武鶴眠很是驚奇,姜肆身體前傾看向窗外,夕陽噴湧如血,一縷縷餘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灑上了一層碎金。
“後面就需要你們開車自行前去了,這是傳送的最大距離。”
接下來的路段,韓君屹擔任司機,武鶴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姜肆則坐在兩個餘者的中間。
儘管他們已經被繩子捆得難以動彈,但畢竟不是普通人,姜肆還是不放心地時不時將繩索檢查一遍,看是否鬆動。
“我跟你們說,我這次反應可不慢,只是第一時間先護住臨近休克差點噶掉的斐成,所以背不小心被火灼到。
也就看起來嚇人,但都是皮外傷。”
武鶴眠啃了幾口蘋果,然後接著含糊不清地說道:
這餘者這次可太狠了,除了爆炸外還有圍攻,唰地一下幾十號人跟蒼蠅見了粑粑一樣圍上來。
好不容易解決完人,他們體內的詭又鑽了出來,我們當時打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幸好增援來得及時,還抓住了倆餘孽。
聽著武鶴眠繪聲繪色地描述,姜肆忍不住再次狠狠地瞪了下27號。
見到姜肆的眼神,27號則立即將眼睛睜到最大,不服輸地瞪了回去。
惹得姜肆毫不猶豫地扇了他一巴掌。
當初打不過他,現在還不是任他們宰割。
“再敢瞪我,我還打你,打死你。”
姜肆高高地舉起巴掌,威脅著27號,彷彿下一秒手掌又要甩在他臉上。
27號是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混到能在餘者排上號,立刻熄了火,乖覺地縮在角落。
至於姜肆身旁的另一個餘者,則一直像一潭死水一樣。
若不是鼻間仍有呼吸,姜肆還以為這是個假人,又是餘者的陰謀論。
以天空為布,夕陽為筆,天邊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橙紅,再漸漸泛出溫柔的紫羅蘭色。
太陽似乎並不急於沉入地平線,而是以一種不捨而優雅的姿態,緩緩下沉。